“我终将遗忘梦境中的那些路径、山峦与田野,遗忘那些永远不能实现的梦。”
向卫莹滋泣着,泪水从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流出来:“他就算因为钱去抢劫,也不可能会去杀人!”
“你很相信他,但法律讲的是证据,”宣辰抬手,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轻轻的问,“最近邹海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向卫莹含着泪摇头,“他和往常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你们最近没遇到什么事?”
“没有。”
萧景坤突然开口:“是不是经济上遇到了困难?”
“······”向卫莹一顿,继而眼神躲闪,“没,没有。”
“你见过这个吗?”宣辰把一张照片亮出来,“邹海有没有带着这个出门?”
“我,没有见过,”向卫莹嗫嚅着看着照片上沾满血迹的凶器,“他,没有,我们都没见过,从来没有!”
萧景坤和宣辰对视一眼,只觉得此时不管问什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即两人离开医院准备前往广陵马寒家。
车子以平稳的时速上了广南大道,萧景坤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宣辰的玉手,这架势,根本没把眼前错综复杂的案情放在心上。
宣辰抽出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意喻“严肃点,工作呢!”,旋即一脸为人民服务的端方雅正神情学赵局的口吻问:“肖队,你怎么看?”
“我惊人的才华掩盖了我惊人的容貌,”萧景坤笑着为自己所向披靡的“英雄本色”悲痛的摇了摇头,随即在宣辰翘首以盼等着他分析时立刻转回了正题,“邹海和马寒同在蓝戈医疗,他突然被无故辞退,随即马寒遇刺,邹海逃蹿中车祸,这一连窜发生的事看起来顺理成章,实际上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宣辰:“嗯?怎么说?”
“邹海被辞退,不但没有抗议,还平心静气的接受,这其中一定有故事,“萧景坤潇洒的转着方向盘,上了省际高速,“他和向卫莹生活过的很拮据,对于一个被公司无缘无故辞退的员工来说,应该想得到一笔补偿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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