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的地方就会有暗。最凶最厉的鬼,往往披着人皮,隐藏在茫茫人海之中,我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揭穿他们的画皮,让他们灰飞烟灭。”——《山河令》
“宣队,被害人家属到了,”苏子俊挂断手机对宣辰说,“在楼下。”
宣辰点点头:“带他们上来。”
苏子俊应声出了门。
龚帅拿着笔记说:“马寒胸口插着一把刀一直走到肃州拱桥然后倒在一座石狮子脚下没有求救没有呼喊更没有疼痛胸口血迹模糊难以鉴定······”
宣辰匪夷所思的斜睨着他:“——是我的幻听?还是你根本没带标点符号?”
“······”龚帅意识到自己确实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正要重新注解其中意思,只见苏子俊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我先生······”一个三十八九岁的女子探头张望,“他在哪?他怎么样了?”
几个警察脸上十分诧异,心说广陵市局难道没告知家属具体情况?家属到目前为止居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告诉家属噩耗的重担需要他们来挑。
“······您先生,很不幸,他已经去世了,”一名刑警沉重的说,“案发当时就已经确认死亡,您,节哀顺变。”
作为刑事案件的警察,遇到这种给家属宣告哀伤的事数不胜数,要面对被害人家属犹如晴天霹雳的痛苦,需要有何等的心理承受能力,他们的伤痛会带来无尽的渲染和压迫,这些被害人的死不仅让其家属受伤,同时也会给办案刑警带来或多或少的悲痛。
“什么?!”程香翠叫道,“不可能!他死了?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死了呢?是谁?是谁害死了他?”
眼看家属失控的扑向那名刑警,龚帅一把拉住家属的胳膊,宣辰却抱着手臂站在原地看着她,只见下一刻她腿一软,不顾身后两人的阻拦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年龄比她略小些,不知是她的亲人还是朋友,见她这样嚎啕大哭,不免也跟着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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