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是性命,无端的空耗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介亭》
萧景坤靠在驾驶室的椅背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他缓缓睁开眼睛突然问:“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思诺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商界财经大佬黎宗鸣。”
“——之前是义父,现在成了亲爹。”
思诺脸上一片惊诧。
萧景坤没有再往下说,他一踩油门,宝马车狂飙了出去,片刻后,车子在高铁站停了下来。
思诺悻悻然下了车,冲萧景坤摆摆手嗫嚅道:“景哥哥,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开心点。”
萧景坤转头笑了笑,随即宝马缓缓移动,转瞬已飞离了喧闹的路口向前方疾驰。
道路两旁的树木飞速向后掠去,萧景坤把着方向盘上了省际高速。
时间倒回几个小时前。
黎宗鸣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他伟岸的身躯看上去有些落寞且带着少有的伤感,萧景坤站在他身后,面上满是狐疑,黎宗鸣鲜少来恒通,更鲜少像这样煽情,今日凌晨一大早他却给萧景坤打电话,让他来恒通大楼顶层。
“很多年前,我和肖荣广是战友。”黎宗鸣望着苍穹突然说。
萧景坤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
黎宗鸣继续说:“你母亲张凤秋和我们是一个部队家属院长大的,凤秋和我两情相悦,那时我离开部队后选择下海经商,一心只专注于事业,把重心放在了国外市场,可谁知遇到了一场金融风暴,我赔的血本无归,在出国之前,荣广劝我不要走这条路,我执意不听,凤秋对我依依不舍也劝我不要离开,那时我鬼迷心窍认准了的事谁也拦不住······我想带凤秋出国,可她那时刚上了师范学院,不想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只好分隔两地,所以在我一败涂地后,也没脸见父母和所有人,于是我选择了逃避。”
“——回国后我才知道,凤秋在我离开后,怀了孕,她打了很多越洋电话,联系不上我,等了我很久,却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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