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是什么时候开始运作的?”田志成问道。
“大概在今天早上七点过,那些犯人出工以后,才开始正常的。”李默说道。转头看了看夜哨,看到夜哨还没睡醒的样子。“那个,田科长,你和包青天就在这里看吧,我把这三个夜哨送到车间去睡觉。”
田志成点了点头,于是李默便把三个夜哨往六监区生产车间送去。这边田志成与包青天叙起了旧。
“你是什么时候当上科长的?”包青天好奇地问道。“嘿嘿,还得多亏你的功劳啊,破了那个风铃祭杀人案件,让我这个小小的组长,成为了天平市公安局的刑侦科科长。谢谢啦。”田志成“恬不知耻”地笑道。
“额,我也没想到,不过我觉得风铃祭那件案子没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受到关注,我也只是做了一个侦探的本职工作而已,就是将真相揭露出来。”
“不过话说你真是瘟神啊,走到哪里都有案件发生,到了监狱里都能发生案件,你真厉害。”
田志成向包青天竖起了大拇指,而田志成的这一番话,包青天分不清楚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
“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有好几个疑点。第一点,监控拍下了一个罪犯拖着另外一个罪犯在地板上滑行的画面,而三个夜哨都声称没有见到这幅情景,不知道是监控拍错了,还是说夜哨在说谎。不过又仔细一想,夜哨没必要说谎的。第二点,就是这个监控只能看到一个画面,其他的都是雪花,后面这仅存的一个画面都变成雪花了。按照监狱长的说法,监控是在犯人们出工以后才回复正常的。那么监控在坏掉的这段时间里,犯人有没有动过什么手脚,就不得而知了。第三个疑点,就是刘干事说的,李宝强凌晨三点闹着身体不舒服,就把他送到医院去了。为什么这一点,夜哨没有说,他们也在现场啊。”
“看来,我们真应该去找夜哨问个清楚,说不定他们说谎了,用来隐瞒犯人的存在。”
包青天点了点头。“对,我们得再去询问那几个夜哨,看他们隐瞒了什么没有。”
(天平市公安局)赵中天正在办公,突然一群人带着棍棒闯入,后面还有一个女的。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混湖帮?和文园吗?只见他们进了警察局就是一阵的砸,警察也不敢阻止。
华小操揪着一位警官的衣领,大声喝问赵中天的下落,那名警官指了指最里面的办公室,华小操怒气冲冲的往赵中天的办公室走去。
对于外面的动静,赵中天充耳不闻,只顾着办着他的工,对于华小操的强行闯入,赵中天就当没看到似的。
华小操把脚搭在赵中天的桌子上,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大声喝问道:“赵中天,为什么要把包青天关起来。”赵中天并没有说话。华小操气的抓起他的衣领。“连我们混湖帮的人都敢动,你是不想活了。”
“呵,包青天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混湖帮的了。—还有,我既然能把包青天关进去,也能把他放出来。同样的,我也可以把你们关进去,最好不要惹我。”
“你很拽啊。要不这样,咱们比试比试,你赢了,我们就此撤去,不动包青天的念头,你输了,就把包青天放出来。怎么样?”
“早就听说你华小操武功高强,一直很想与你对决一次,今天总算是逮着机会了。”
他们两个怒目圆睁,都是两只手握拳,像是准备随时开打一样,现场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四字画案已破
由于办公室的区域太过于狭小,他们决定到空旷的地方进行战斗,双方的“小弟”都在为他们的老大加油助威。两人的实力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是毫发无损。众人都拍手叫好,而文园却在一旁担心的低下了汗。
华小操找准了空隙,趁赵中天不备,一脚踹中了赵中天肚子,赵中天应声倒地。华小操得意的用手滑了一下鼻子。“跟我斗,你还早几百年呢。”
“喂,赵中天,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狄仁炎走了过来,说道。
“行,算你们狠”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文园一惊:“我嘞个乖乖,你拍宫廷片呢?腰牌都整出来了。”
赵中天白了文园一眼。“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随后说出了这块腰牌的来历。
49年新中国成立的时候,毛主席开始大封有功之臣。当时给了十大元帅之一的贺龙一块腰牌,并且称这块腰牌可以“为所欲为”,将看不顺眼的人随便安个罪名,但前提是,就算是伪证,也必须让人信服。而且有了这块腰牌,既可以抓人,也可以放人。后面这块腰牌就成了传家宝,一直传承了下去。
“真搞不懂,好端端的,毛爷爷为什么会给你们家族这块腰牌,而且功能还这么奇葩。”文园无语地说道。
“你废话真多。—愿赌服输,你拿去救包青天吧。”
“多谢。”华小操说完,拿着那块腰牌就带着他的手下走了。
“科长,你真的要把那个包青天放了?”一名警官问道。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监狱那边放不放人就不管我的事了。—进去吧。”
这边,包青天和田志成到了生产车间狱警办公室,夜哨刚睡下,就又被叫起来了。夜哨们想发火,却又不敢发。毕竟这是在监狱,要是在外面社会的话,包青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说,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包青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把三个夜哨搞的一脸懵逼。他们也是一直称自己昨天晚上在执勤。真的没有看到监控里描述的那种画面,有可能是监控没拍清楚呢。
“你们在撒谎,而且我也有证据证明你们三个在撒谎。”
三个夜哨吃了一惊,随后开始冒冷汗。不光是夜哨,就连田志成,李默,王云和刘俊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包青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随后包青天开始了解释:
“监狱一直有一个很明确的规定,夜哨晚上执勤,如果睡觉的话,会被扣考核分,还有进严管队。所以,当我们问起的时候,你们才会破天荒地与监控作对,谎称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三个夜哨开始慌了,但是却不言语。“包青天,为什么?”李默问道。
“我刚才就说了,因为监狱的规定,因为他们昨天晚上睡觉了。”
包青天说完,盯着三名夜哨,而那三名夜哨汗也是冒的越来越多。李默直勾勾地盯着那三名夜哨。三名夜哨赶紧跪下来解释原因。
“监狱长,不管我们的事,昨天晚上我们本来就是在执勤的,可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浓浓的睡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出工的时间了。最后听说发生了命案,我们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我们三个商量,不能让狱警们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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