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有意思的,包青天。”赵中天欣赏地说道。
“别说废话了,走吧。”
包青天走进了天平监狱的大门,一位狱警过来,递给了所警一支烟,并且给包青天解开了手铐脚铐,带包青天进去了。
(包一荣家)包一荣站在窗子前,抽了一口烟,随后沉重地说道:“他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包董。”黑衣人汇报道。
“包伯父,现在怎么办?”文园担心的问道。
“包青天这孩子,他的性格我了解。既然他敢这么说,那肯定有他的用意。静观其变吧。”包一荣叹了一口气。
(天平监狱六监区)包青天被送到了六监区生产线,狱警还特别吩咐管事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包青天。管事犯懂了狱警的意思,便领着包青天下去了。
“陈总,没想到你还没被释放啊?”包青天一边往生产线上走着,一边说道。
“怎么?你认识我?”那个叫做陈总的人问道。
“害,想想十年前你还是一个小小的线长,现在直接成为主任了?”包青天的言语里充满着不可思议。
陈总觉得奇怪,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认识他。他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十年前被关押的包青天吗?现在怎么又进来了。
“好小子。包青天啊,我就说怎么认识我的。怎么?你又进来了?”陈总开玩笑的说道。
“你以为我想进来啊?还不是被冤枉的啊。”
“害!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被冤枉的。但是光说自己是冤枉的有啥用呢。—喏,到了。”陈总指着一个地方。“祝权,过来收人。”
接到主任的命令,线长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收人。
在监狱里也是分职位等级的,从高到低依次是主任,线长,号舍长,老犯,新犯。其中,主任和线长属于事务犯,也叫管事犯。号舍长只属于管事犯,只能管他们号子的人,管不了其他的人。线长是号舍长,但是号舍长不一定是线长。而且监狱是以生产任务为主,完成每日生产任务,你想干什么都行,完不成就会受到处罚,不是挨打,就是晚上回去以后罚站到十二点,甚至严重的会进入管控组,做任何事都要受到约束。
“包青天,这就是你们的线长,叫祝权。五年前入的狱。你放心,就凭你十年前帮助过我,我敢打包票,绝对没人敢欺负你。—祝权,我告诉你,你不准欺负他。如果让我知道,有你好果子吃。”说完,就走了。
听到主任都发话了,祝权不敢不从啊。便给他找了一个师父,教包青天干活。
“包青天,他就是你的师父了。—刘荣,给你带个徒弟吧。把他教好啊。”
“知道了,线长。”
刘荣让包青天坐下,教他开始干活了。包青天也很听话,一步一步地跟着刘荣教的去做。
“我怎么看着那个新犯有点眼熟呢?”在另一个工作岗位上的人对他的同坐窃窃私语道。
“害,包青天。这你都不认识了。十年前才来过,你忘了。”那人说道。
“哦。怪不得这么眼熟。”
此时,祝权巡线看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李宝强,何明,出工时间聊天。晚上回去给我站监规(罚站)”祝权恶狠狠地说道。
“啊?”李宝强和何明异口同声的说道。
二问话
(狱警办公室)刘俊喝了一口咖啡,默默地关注着包青天的一举一动,突然,他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便笑了出来。他的同伴问他笑什么?刘俊指着刘荣说道:“你没发现刘荣跟你长得有点像吗?你们该不会是双胞胎吧。”
王云听他这么一说,便有点好奇,于是也凑近一看,发现竟然真的是这样。他到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
“害!世界上脸长得像的太多了,见怪不怪了。也许我是大众脸吧。你这新来的懂什么啊懂?”王云自圆其说道。
“是是是,我是新来的。没你懂,行了吧。”刘俊没好气地说道。
(生产线)包青天满头大汗,他正用心地做好每一个产品。刘荣告诉他不要着急,慢慢来。祝权巡线的时候看到包青天,便问他道:“十年前你做过什么对主任好的事情了?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啊?”
“没什么,小事而已啦。不方便说,你就不要问了。”
祝权憋着气走开了,他真的很想揍包青天一顿,但是又怕陈总,只好把怒火憋在心里。
“还说让我们不要说话,在那里说的起劲的很。”李宝强抱怨道。“就是。”何明也附和道。不过他们这次对话没有让祝权听到,不然他俩可就惨了。
“铃”的声响,现在是服刑人员心理保健操的时间。在大家做完心理保健操的时候,就是休息时间了,众犯人点烟的点烟,聊天的聊天,包青天找到一处坐了下来。陈总过来了。与他寒暄了一阵以后,就向他介绍了这里的犯人。
“你这次是什么罪进来的?”陈总疑惑地问道。“非法经营罪。”包青天淡淡的回答道。
“几年?”“三年。”
“哟!那不是跟我一样?我还有三年就可以出去了。到时候一起啊?”
“你不减刑?”
“减不了了,现在新政策出来了。很难减刑了。不过还好,十二年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三年?”
“也对。”包青天笑了笑。
“主任。”
又一名犯人过来了,他给陈总发了一支烟,又给包青天发了一支,包青天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
“主任,他是?感觉你们很熟的样子。”那名犯人说道。
“他叫包青天,十年前曾经帮助过我。包青天,他叫杜伟,是管控组组长,级别跟我差不多。你遇到困难了找他也可以。”
“幸会幸会。”两人同时说道,也同时握了握手。
包青天看着天空,想起了他进来监狱的时候,监狱长对他说的话。
“包青天,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的案子这么快就下来了吧?”监狱长说道。
“我兴许能够猜到。在看守所里的时候,没提审没过检,就仓促的把我往法庭上送,刚判完,还没等一个月,就一天时间把我往监狱里送。里面肯定是大有文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叫我来监狱破案的吧?”
“不愧是包青天。跟十年前一样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监狱长李默看了看四周,随后摆了摆手,让他的几名狱警下去。在确认无人偷听之后,才悄悄地对包青天说:“我们监狱长被偷了一副主席赐予的名画,因为这事,他被气病了。所以由我暂时替代。监狱长希望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并且给我三天时间查出偷画人,要不然他乌沙不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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