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下意识偏过眼。
苏枳看见她这副样子,以为她是害怕了,立刻道:“你别害怕,他可能也是客人。”
看起来像是哪家的公子哥。
时药:我不怕,我就是觉得他挺不规矩的。
她知道是自己的念头不对,但她兢兢业业守了女尊国规矩三十年,又是大国师,不能看男人的身体已经是刻进骨髓的执念,哪有那么容易改的。
男德不仅是男人遵守的,也害了她——
她起码得看几百个男模的身体才能渐渐恢复原来的正常观感。
见她这样的态度,站在屋檐下的男人再次低嗤一声:“怕我?”
声音悦耳抓人的紧,就是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戾意,听得人就心底发颤,苏枳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像极了封家的继承人封澜晏。
他头皮都要麻了。
没那么倒霉吧,这里又没说不准客人来,他前几年怎么没撞上封澜晏?
封澜晏脾气喜怒无常,是帝都出了名的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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