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活着,不管怎样,我都要活着。然后,我学会了偷袭,学会了暗杀,学会了用毒,学会冷漠和无情。虽然我双手染满了血腥,可我仍然活着。”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喝酒。”不知是触景生情还是喝高了,到了这片墓地,河马寒宇的话特别的多,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喝,边喝还边沿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墓碑走,每走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前,就停立一下,看着墓碑,念叨着两人之间的故事。
自来也和纲手也在不停地喝,在河马寒宇追思过往时,他们也在拿往事下酒,记忆中的喜怒哀乐被一点点的从脑海深处挖掘出来。
“你们说,我究竟杀了多少人?”转了一大圈的河马寒宇终于回道了两人面前,举起双手翻动着,“这一个巴掌要翻多少次,才数得清啊!就在这片墓地,被我杀死的人就有不少。”
“杀人?我们三人杀的人少吗?战争年代,就算是手无寸铁的婴孩,要我们动手,我们能够拒绝吗?”自来也醉醺醺的应道,“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这就是忍者的命运,我们抗拒不了,所能够做的,也只是变强,变的更强,让自己活着,才能够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说道要保护的人时,自来也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纲手,随后又透过她飘向了木叶的方向。
“活着不容易啊!”纲手已经无力的平躺在地上,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弟弟、还有断,他们哪一个不是努力地活着,哪一个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努力的人变强,可最后尘归尘,土归土,留下她,只留下她。
“正因为不容易,我们更要珍惜啊!”脚步已经有些不稳的河马寒宇也躺在了纲手的身边。
自来也是最后倒下的,三个人一起,仰望着星空,诉说着往事,悲伤的开心的,无奈的得意的,一件件收藏多年的心事,被三人拿出来一起品评,三人听着往事,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伤心,一起高兴,迷蒙间在沉沉的夜幕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昏昏睡去。
闪雷从黑暗中走出,收拾着地上的酒瓶,在慰灵碑前伫立,这个上面不仅有他的战友,还有曾经的他,那个站在木叶顶端的男人,轻轻拂过自己曾经的名字,他的心里只剩下庆幸和感激。
虽然他不能够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站在阳光下,虽然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儿子唤自己一声父亲,但正如他们所说,他还活着,所以他还有希望。
过去的辉煌与耀目,就让它随着那个名字,一起沉淀在人们的记忆中吧!今天的他,愿意就这样默默地站在他们的背后,支持他们,守护他们。
夜很长,在这片阴气沉沉的地方,更显得阴森恐怖,如果河马寒宇睁开眼的话,还能够看到那些死在他手下的阴魂试着对他张牙舞爪,可还没等靠近,就被他体内溢出的白光给灼伤。
“谢谢你”,河马寒宇的元神终究要强一些,最先醒了过来,看着闪雷的孤寂的背影,走了过去。
“我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闪雷笑道,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到生死之交,到一体同命,到现在,说谢谢,确实有些多余了。
“这声谢谢,我是替纲手和卡卡西说的。”河马寒宇的手指在油女成织的名字上停了停,然后继续滑动,“以后的木叶,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