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又该去赌了,可今天她已经是囊中如洗,再加上在赌场遇到河马寒宇的事情,她也就没有了那份心情。
“静音,你说他真的是路过吗?”纲手突然问道。
“他?您说的是寒宇君吗?”静音找了个花瓶,正准备将花插上,听到纲手这么问,斟酌着答道:“我也不知道,寒宇君不是在学校教书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才是静音最奇怪的地方。
“你――”,听静音的回答,纲手就知道自己问错了人,一个人继续喝着香槟。
“外面怎么这么吵?”听到外面传来的音乐声和那隐隐约约的浪笑声,纲手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去看看。”静音也觉得奇怪,她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天了,一直都好好的,不会是河马寒宇搞鬼吧!
声音果然是从河马寒宇的房间传来,这次静音没有猜错,站在门前,静音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敲门,门却自己打开了。
“您好,请问是静音小姐吗?河马先生请您进入。”一名和服打扮的优妓半躬着腰,一把椭圆形的小团扇遮在嘴前,那温柔甜美得能够让人的骨头都融化的声音,却让静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静音满心疑惑的走进去,顿时被里面的场景给吓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够诡异的了,让她已经受了不小的打击了,可眼前的景象,让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彻底的短路了。
不就是两个舞妓在那里跳跳露胳膊露腿的舞蹈,两位美女在那里温柔的喂东西给河马寒宇吃吗?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小丫头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了。至少她们挑的不是脱衣舞,喂河马寒宇吃用的也是筷子和勺子,还不是嘴巴。
不过即使这样,给静音的刺激也够大的了,她认识的河马寒宇可不是这样的啊!
“静音,你在干什么?”见静音半天没有回来的纲手有些担心的跑过来看,也愣住了。
“河马寒宇――”这回纲手是真的暴走了,一声大喝,震得整个房子都抖了起来。
看着纲手愤怒地抬起右脚,静音双手捂在脸上,不忍去看那可怕的后果。
“咔嚓”“咔嚓”光滑平整的地板上裂开了一条条的缝隙,并象蜘蛛网一样四散蔓延,就连四周的柱子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个女人是人吗?几名仓惶跑出去的优妓,心中只有这么一念头。
整个旅馆都摇晃了起来,即使是闭着眼睛的静音,也能想象到外面人翻马仰的情景,心中盘算着,这回又该陪多少钱了。等估算出一个数字,她的心就完全凉了:完了,又要有好几月别想吃到一顿安心饭了。
其他的住客根本就没想到住得好好地,居然会祸从天降,住在二楼河马寒宇正上方的一位胖子,直接从楼上连床带人一起吊了下来。还没看清肇事者的真面目,就彻底地晕了过去。
更有一些住客正在洗澡,就是穿着一条内裤跑了出去,别说有多狼狈了。
还好这个时间睡觉的人是少数,而大部分旅客外出赏月还没有归来,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即使如此,还是有五个人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紧急抢救。
“这是怎么回事?”旅馆的老板看着自己一身心血换来的旅馆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毁于一旦,吐血地心都有了,气急败坏的朝周围的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