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九尾的样子,仿佛它那飞舞的尾巴就在他的面前一样,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眼中露出那无法掩饰的浓浓的恐惧,“它是个怪物,是个长着九条尾巴的怪物。”
“你过来。”河马寒宇随手一指,指向那名三十来岁的忍者,“你说鸣人是九尾对吧!那你来数数,他长了几条尾巴。”
“呃???”那名忍者愣住了。
“你叫濑户川是吧?我再问你,九尾来袭的时候,你在哪里?四代大人同九尾战斗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河马寒宇曾经在木叶暗部坐镇半年,对木叶忍者的资料可是非常熟悉的,面前的这个中忍虽然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但河马寒宇还是叫出了他的名字。
“我——”濑户川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令他说不出话来。
“您死了儿子是吧?你的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至于你,家被九尾给毁了?还有你——”河马寒宇一边走着,一边指着周围的人问道。别看他刚才似乎一直站着睡觉,可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收入眼中。
“很好,你们都是九尾袭击的受害者,你们恨九尾,想要报仇,我可以理解,对你们的遭遇我也很同情。”河马寒宇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但是你们不要忘了,这个孩子同样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他同样因为九尾袭击,失去了父亲。”
河马寒宇声音并不大的呵斥,却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晰的荡漾着,直刺入每个人的心里。也令不少一时冲动的村民清醒了过来,河马寒宇说得没错,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现在正亲身体验着,虽然不至于同情波风鸣人,但也没有刚才那么感情用事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大放阙词。”终于长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日暮碐的岳父,木叶长老团资格最老的长老,据说他还是初代的好朋友。
“大长老?”河马寒宇只是瞟了这个老家伙一眼,就朝他的顶头上司日暮碐看去,日暮碐感到一道有若实质的目光射来,竟没有勇气回视,将头低了下来。
“我是什么人?大长老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知道了?”河马寒宇嘲讽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忍,没有显赫的家族,没有赫赫的威名,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在木叶学校担任老师的小角色而已。”河马寒宇这话听起来像是自谦,可熟悉他的人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鄙视和嘲讽,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但是——”河马寒宇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还是波风水门的朋友,是他儿子的干爸。”河马寒宇爆出了这么个隐秘,只是,鸣人什么时候成为他的干儿子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儿子,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的体内隐藏着九尾的力量和意识,对木叶来说,绝对是个重大的威胁,我们木叶再也承受不起九尾的第二次打击了。”大长老一句话说出,令不少刚才还有些动摇的村民的心又狠了下来。
大长老说得没错,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亲人可以失去了,九尾的存在,对木叶就是最大的威胁。为了他们的未来,为了木叶的未来,这样的威胁必须除掉,哪怕是背上恶名,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河马寒宇放肆的大笑了起来,将这葬礼庄严肃穆的气氛破坏的干干净净。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对忘了一眼,眼中都写满了担心。
“住嘴。”
“放肆。”
三代和大长老的喝斥同时响起,河马寒宇的笑声也嘎然而已,如同他的爆发一般突然。
现场的气氛再次安静下来,比刚才还要诡异几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河马寒宇的身上,甚至有些人想看穿他的墨镜,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而这些目光中同样不乏关心和支持,不为别的,就因为站出来的这个人是河马寒宇。
看不惯现在这个场面的人,绝对不止河马寒宇一人,但敢冒着犯众怒的压力站出来的,却只有河马寒宇一家。虽然河马寒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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