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入到自己的事情中,直接将他打发掉了。
“日向一族不愧是木叶的大家族,这房子比我的那个小院子要大气得多。”河马寒宇仿佛是来参观一样,跟在日向日差的后面,东张西望,一点客人的自觉也没有。
“如果你喜欢,欢迎你常来玩啊!”日向日差对他印象不错,虽然狂傲了一点,但他有狂傲的资本啊!
“呵呵,这个建议不错,不过这个要日足前辈说了才算,不是吗?”河马寒宇故意这么说着,并留心着日向日差的表情。
日向日差的神情出现了瞬间的凝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似乎并有将河马寒宇这句颇有挑拨离间嫌疑的话放在心里,“我想家兄一定会很欢迎你来做客的。”
虽然日向日差同样出身宗家,但因为不是长子,而在同兄长的竞争中处于劣势,最终没能登上日向一族族长的宝座,竞争失败其实不算什么,时间一长也就过去了。但他头上的那道印咒却总是在不断的提醒他,即使曾经是亲兄弟,现在他也不过是日向诸多分家中的一员了。
而日向日足年轻上任,本就欠缺资历,所以为了树立威信,总是摆出一派家长作风,对别人严苛,对他自己更加严苛,这让日向日差有时很看不过眼,兄弟间原本亲密的关系也有了一些嫌隙。
河马寒宇也装作没发现日向日差的异常,不过对于还没有机会正式接触的日向日足多了一点认识,也许会有好戏,他心中暗想。
“你就是河马寒宇?”日向日差正襟危坐,腰挺得笔直,看向河马寒宇的眼神带着些许威严,很有些气势,在河马寒宇所接触的众多的人物中,他的那份气势也仅次于转晴小春和水户门炎。
不过河马寒宇从小就对气势这玩意免疫,对于日向日足的问话置若罔闻,直接走到日向日足对面坐下,摆弄着放在桌子上的茶具,道:“很香的茶。”
日向日足眉头微微皱了皱,对河马寒宇如此的无视他有些不悦。
“日足前辈很有雅兴嘛!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喝着茶,赏星星。”河马寒宇给自己到了一小杯,抿了抿,似乎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很自信。”日向日足能够当上族长,倒也不是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虽然脸色一样刻板,但已经没有了刚才刻意表现出来的威严了,“你就这么自信我们不会将你怎么样吗?”
“耶?你请我来不是做客的吗?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河马寒宇不舍地看了看那壶好茶,站了起来,提步就往外走。
“站住。”日向日足对河马寒宇的不识抬举很生气,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接下来是不想说,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河马寒宇嗤笑道:“这句台词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了,真的很怀恋啊!”似乎是要气死日向日足,故意摆出一副走神的样子。
“看来四代大人太放纵你了,让你连起码的规矩都没有。”日向日足逼视着河马寒宇,冷森森地道。
不过河马寒宇的下一句话却真的让他差点吐血了,“嗯!别动,这造型不错,很酷,看起来挺像黑社会的老大。”说着,还不忘比划了一下。
日向日足修养再好,此刻也被气得脸色铁青,“放肆,日差,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子。”
“啊?”日向日差有些不解,日足不是有事要同河马寒宇商量吗?怎么这就动起手来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对于兄长兼族长的命令,他不能不听,无奈地走到院中,道:“河马寒宇,虽然我不想动手,但是,这是命令,我不会留手的,你要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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