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王朋难以适应,幸福来得太突然太过分了。特别是每天晚上钻到一个被子里撒娇卖萌,百般讨好,渐渐的都有点烦了。王朋虽然老实,但是叶梦如此讨好,他心里隐隐觉得她肯定和一浩有事,不然何以如此呢?虽然如此,自己又没有一点点证据,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大女就要高考了,给一个安稳的环境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叶梦还是悄悄地思念着痴情的一浩。和王朋的戏做足了,因为她怕,她曾经多少次梦见他满脸是血,伸着沾满鲜血的手来抓自己。她知道自己出轨真的错了,是自己对不起他。但是她现在不声不响的离开一浩,她又觉得愧对他,他那么痴情,也许这一生她再也不会碰到这样一个人了。她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东西!自己应该不得好死!他说过他会爱自己一辈子的,现在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会的,也许世上真有痴情人。
晚上,蔡一浩刚刚睡下,睡意朦胧,徐燕突然打开门,凶神恶煞般进来,横眉冷对,一把掀起一浩的被子,母狼三声地叫喊:“你给老娘说清楚,你们两个做下的什么肮脏事?”
一浩忽的气上来,抬手要扇过去,徐燕一下子扑上来,死拉活扯地干上了。她又是挖,又是揪,又是採衣领。一地鸡毛。闹了半天,累了,她才愤愤离开。一浩将自己的卧室反锁上。一浩发现自己脖颈上被挖烂,流了一点血,手臂上几处也被挖烂,有几个血口子。
早上,一浩还没有醒,当当当,重重的敲门声,他起来打开。徐燕恶魔似地站在门口,大声的喊:“你门锁上干啥着哩?又搞什么阴谋诡计?”
一浩无言以对,无奈的说:“我怕你晚上我睡着的时候,偷偷进来把我宰掉。”
一浩要到村庄里去取三哥两口子的身份证,带到县城。徐燕背了个包包,紧跟着:“既然你害怕惊动娃娃,我和你到外面说走。”
车停在宽阔处,蔡一浩下车去三哥家,徐燕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绷着脸。三哥家大门挂着一把锁,没有锁上。一浩给三哥打电话,三哥说:“门没有锁上的话,你三嫂她就在附近,你打电话。我现在外面干活着呢。”一浩挂了电话。又给三嫂打,没人接。等了半天,再打。接通了,她说在地里种玉米,马上来。一浩在外面转了转,看见七十多岁的赵文年,前面放翻着一只羊,四腿捆绑着。六十多的蒲地蓝拄着双拐站在旁边,看。蔡一浩都打了招呼,问蒲地蓝:“你的腿怎么了?”蒲地蓝无所谓的说:“腿疼,脚也疼。”一浩示意。又问老赵爷:“你要杀羊?”赵笑着说:“不,我剪一下羊毛。”一浩点点头,示意明白了。一浩若有所思,他们都真实的活着,没有多少哀伤,应该算幸福了。三嫂过来了,她个子小,走路不太利索。肩上扛着一张铁锨,肥大的腰里拴着一只袋子。远远打了招呼,然后一浩跟去。拿了身份证,再驱车去汽车站,徐燕一路绷着脸,脸色难堪。
身份证带给司机后,徐燕恶狠狠地说:“走,到没人处说走,到沙漠里走。”一浩只好开车往北。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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