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韦灿问道。这事由不得他不关心,墨家机关术对材料的要求越是到后期越是苛刻,也许很多材料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他说不定到时候就得找相应的材料代替,现在要是能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人自然是好处多多。
“呵呵,不瞒小兄弟,老头子我可是这方面的权威,我在大学任职便是主要带新型材料学,现在已经出了一些成果,小兄弟可还记得我早上手中提的那个包?”老者的声音传来,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着一股子傲气和自豪。
韦灿闻言也不由想起了老者早上提的那个公文包,对方似乎连生命都能看淡,但在公文包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却几乎人跳下去也要抓住。还是韦灿在那时拉住了他。
“记得,老先生似乎很在意那个包!”韦灿应了声。
“哪止是在意,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那份文件的重要性,那不止有我几十年的研究成果,更是有好几位好友的心血在里面,这要是丢失了,我的心估计都要滴血,也无脸再去见逝去的几位老友了!”老者的话带着无限的唏嘘,他道:“这次其实还真是多亏了小兄弟,甚至可以说比救了老头儿我的命还要令老头子我感激!”
“那可真是太好了!”韦灿闻言心中一喜,他在手机上急急说道:“老先生,你可能也看见我上午时用的一些小玩意了吧?其实那东西对材料的要求极高,以后可能有需要老先生支持的地方,还望不要推辞…”
“哎…你这是什么话!实话跟你说吧,小兄弟,我这次带孙女过来,一是去拜访已逝的老友,告慰他们终于出东西了;二者也是想同一些同行私底下考究一番,做个最终的测试。”
“所以知道的人不多,自己也是开着车子就来了。只是没想到啊,要不是小兄弟你…老头子连带我孙女估计都随江水而去了…小兄弟但有所需,尽管提便是,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老者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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