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难道就因为您是贤王,或者说贤王就是这般人物当得起的吗?”虞挽歌字字珠玑,简直就是在戳贤王的脊梁骨。
这贤王贵在一个贤字,可偏偏当今贤王便是一个半点贤能皆无的人。
虽然大家都想要看到犯罪凶手伏案,可是也想见到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贤王吃瘪。
“放肆!贤王名讳也是你能议论的?”贤王一拍座椅扶手,倒是给自己疼了个龇牙咧嘴却强撑狰狞面目。
虞挽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若您的贤王名讳只是靠这拍拍桌子,加上吹胡子瞪眼的,那不就成了纸老虎吗?”
判官跟围观您的人们都没敢说话,就静静的看着虞挽歌跟贤王两个人互怼,她们两个的战争那是她们这些平民能够介入的。
贤王看了周围一圈,长叹一声,“家门不幸啊!”
本以为长女没了痴傻,就能够好好的生活了,可是谁想到竟然是这般个叛逆性子。
没想到自从长女病好了,竟然一直都在跟她拌嘴,一点也没有身份长女的稳重自持。
“判官您不用管我们,将这个案子继续审理至完毕吧。”虞挽歌转过头来对上面的判官说道。
她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可惧怕的?
“妻主……”苏连翘小小的拉了拉虞挽歌的衣角,想让她至少低调一点。
与贤王对着干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很有可能贤王一时生气,便真的对虞挽歌做些什么。
可是显然虞挽歌不怕,只是坚定的立在原地,等着判官询问。
“你与你的夫郎,平日里与苏忍冬有没有什么过节?”判官开口询问。
若是有过节,这一时激动之下将人杀死,倒也应该是正常的。
可是她见那虞挽歌的模样,左看右看,也不像是个会因为一时激动便将人给杀了的。
而且还是去别人的府上。
虞挽歌淡笑开口,“有过节那也是从前的事情,连翘嫁与我之后,苏忍冬多次上门挑衅,可是我们均未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