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面很多事我也不知道,我每次都是把老板送到一个地方,孩子妈妈带着孩子等在那,然后我就一边待着去了,我现在说的也都是这几年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听来的,老板曾经在车里自己嘟囔过,说是迟早要认祖归宗的,那家对孩子再好也不行,多给点赔偿,不行就挑明!我就自己琢磨,孩子妈妈要是想离婚,不把孩子的事说明白了,想离婚那家也不可能把孩子给她,男孩嘛,是吧?这事就比较难办!”
袁方抓了几下头,纳闷的问:“你们老板身边那么多女人,他要是想要个孩子,那不是容易的跟上街买个西瓜一样,花钱肯定有人给他生!”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老板对这个儿子很看重,上初中也是老板花钱给找的重点中学……”
“不是,那孩子嘴这么严吗?每次跟马跃天见面回家后,就没有一激动跟爸爸,爷爷奶奶汇报一下子?”
老胡又摇了摇头说:
“我不知道他们咋处理的,反正这几年就这么风平浪静过的过来了,那孩子学习一般,老板的意思能上就继续上,不能上就去学个会计,计算机啥的专业,将来跟着他练几年……”
“这事你确定谁都不知道?”袁方极认真的又问了一遍。
“我确定!”老胡也极认真的点头:“老板跟我说过,在他没准备好之前,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哦,除了那个孩子和他妈妈。”
“那问题就是出在那个女人身上!”袁方像是自言自语。
“不会吧!”老胡不可置信:“她这么做有啥好处?孩子迟早要回来的!再说,现在就争财产,太早了吧?”
“昨天去给绑匪送钱是你开车送马跃天去的吗?”
“不是!我是今天中午才知道老板出事了,之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除了我开着这辆车,老板还有几辆车,偶尔自己也开一下。”
袁方很郑重的看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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