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钻过警戒线来到院门口,袁方背着手等在那,民警不知道进不进院子,正犹豫着,周围群众极有默契的往警戒线这边聚拢过来。
袁方站在院门的台阶上,用自我感觉很温和的语气问酒红色头发的大娘:“大娘,你们打麻将打多大的?输赢大不大?”
大娘连连摆手说:“不大不大!块八毛的,往死里整也就几十块钱的输赢,就为了解腻歪!”
“天天打?”
“有事提前说一声就不打。”
“打一天?”
“看情况,有时候半天。”
“现金支付还是手机转账?”
“现金,现金!”
“也没多少钱,打完之后红包转账多省事!”
“牛婶不会绑定银行卡,他儿子几年不回来一回,没人帮她弄,再说我们也喜欢用现金,一把一结,省得算错。”
“那打牌还得带着钱包。”
“嗯,我们都有个小包,装点零钱,打完牌再去买点菜啥的也方便。”
“牛婶的小包是啥样的?周奇,你带大娘去找痕检,让大娘说说小包的样子,看能不能在屋里找到,再让痕检找找,看屋里能找到现金吗?”
周奇带着大娘进了院子,袁方又和颜悦色的看向中年男人。
“你翻墙进院子之后,看见屋子的大门是关着还是敞开的?”
“敞开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
“你进屋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屋里地上有脚印?”
“这倒没注意,我当时一边喊一边就进了里屋,然后就看到炕上的老两口,还在被窝里,炕上全是血,脑袋都变形了,脸上全是血,吓得我赶紧跑出来,把院门打开……”
“当时多少人在院门口?进去了多少人?”
“哎呦,当时在外面的得有十几个人,我打开院门嚷嚷着说牛叔牛婶被人杀了之后,就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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