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演了吗?”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在回季家的路上就感觉她可能知道了什么,但是她还是安安分分地随他回来了。
一路上他都有些着急,在皇宫时,他确实有些控制不住,可还是忍住了。其余时候他并未露出什么破绽。
枫玖起身,打了个哈欠,“在监泽皇宫,你假冒贺康民,我隐隐觉察你有些不对。真正确定这件事是刘子敬对我说的那一番话,
'其实,夜陌邪一直在利用你,他要用你的血,你的魂,去唤醒另一个真正的你'
我起初以为刘子敬是为了挑拨我与夜陌邪之间的关系,我感觉到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的发生,我毁了监泽皇室,看似得益的是天窥,导致我还怀疑了下夜陌邪,可监泽与天窥相隔万里,中间又隔着数个国家。收了监泽,天窥要派人来把守,监泽内乱刚过,百姓流离失所,这无非是个烫手山芋。”
季昶此刻反到不着急了,问道:“为何不能是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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