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白乙修景同她之间倒是毫不隐瞒了。
“你……”
“我?我又怎么了?”
“我说,我要的……只是你。”
听见白乙修景这么说,温桓脸上居然没有什么波澜。伸手指了指房间内各处的红色,又是一把拿过还在桌子上放的红盖头。
“晚了。”
“看看,江涯都要娶我了。这连喜房都布置好了,就差马上要洞房了。”
温桓说着,语气都显得有些怒气冲冲的样子。
简直都是莫名其妙。
她是觉得很奇怪,先不说在辰天发生的那些劳什子事情,之前在半洲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吗?怎么到了现在,他们一个个的都变成这样了?
温桓想起来之前自己用法咒在这两个地方来回穿梭,又是觉得,是不是自己运用法咒的时候,真的引起了什么不利的效果,导致这里的他们看起来变得愈发奇怪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是转头看向白乙修景,问道:“说起来,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之后就见白乙修景轻轻点了点头。
“……”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是早点告诉我,说不定之后我就不会触发到辰天的机缘了。”
倒还真是如此。
若是那个时候,她的心念发生任意一个改变,之后事情的走向也会有所不同。至少同今天比起来会有很大的不同。
“我说过,你不应我。”
“……哈?”
他说过?
他哪里有说过?
该不会又是同江涯那般,喝醉酒之后问了她一些让她根本记不住的问题吧?
见她仍旧是一副无比费解的样子,他又念道:“说起来……”
“那日还是你先同我问起来的呢。”
她同他问起来的?什么时候?
她还会同他探讨这类问题?倒是真的不可思议……
“我不记得了。”
她倒是直接了当,毫不避讳自己是真的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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