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几乎穿过军装的人都会经历这种生离死别的壮怀和倦恋,那场面非一般言辞所能描述。
记得我当连长时一次老兵复员,不知为什么每次老兵离队都选择在凌晨三四点这个冬天中最寒冷最凄凉的时辰。那次也不例外,天寒地冻中我穿了棉大衣可还是赫赫发抖,可老兵们不怕冷,一遍一遍的唱着军歌,唱着所有会唱的军营歌曲,最后的举动把大伙全吓住了。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老兵们居然把上衣全部脱掉,光着膀子拎起皮制的武装带的一头用铁环那头互相抽打着,抽得浑身是血,然后大家搂成一团要把身上的血融为一体。
来送行的人都蒙了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我能理解他们,军事训练尖子连队的战士当三年兵相当于某些其他部队的战士当兵三十年,他们吃的苦遭的罪都烙铁一样印在我的心里,他们对军营的感情只有我们少数人能说得清楚。
不长时间前看的一部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其中也有类似的离别场面,那个即将离队的老班长躺在连长的怀里乘车经过天安门城楼,史诗般悲壮的“ConquestOfParadise”音乐响起,他哭了,就跟当年我们离队时一个模样。
可能我心情激动说着说着要跑题,跑就跑吧,管他呢。还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