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符,我利用业余时间泡在图书馆里研究起号称“兵经”的咱们老祖宗孙子的著作《孙子兵法》。
要说人家孙子可一点不孙子,二千多年前就能弄出那么一整套指导战争的理论体系,简直就是祖宗爷爷根本不孙子。
正好学院适应潮流开了《孙子兵法》这门课,毕竟连外国人都奉为圣典的世界性遗产咱们自己没有理由不继承。
任课的中文教研室教员正好也姓孙,自称孙子第多少多少代孙,也就是孙子的孙子的孙子,开始哥们儿还真信了,后来他自己说是开玩笑让咱们别当真。
孙教员的课讲的很生动,不时的加入一些段子一些现代的故事把大家逗的前仰后合,我也跟着笑了几回,笑归笑,说实话我觉得让这位地方大学的教授参军入伍来给我们上中文课还可以,兵法好象还差一些,尽管他旁征博引讲的五迷三道,可仅仅局限于把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把曹操等古代军事家和现代郭化若将军等人的注解复述一遍,并没有什么思想性的提炼,当然如此博大精深的经典,几堂课就要讲出其精髓,也着实难为了这位“第多少多少代孙”。
哥们儿课上没吃饱没解渴,课后开始恶补。我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写了大量的读书笔记,众人对我的突然“抽疯”褒贬不一,象我们班长等人就说我“吃大酱放屁----闲(咸)的”可有人却大加赞赏,而且此人官职不低竟是学院战术理论教研究室的主任恰好也姓孙,在我眼里人家才是正宗孙子后裔。
那天正好孙主任来队里听课,他从后门进来一直坐在后排谁也不知道,连队长都没发现这位他眼里“祖宗”一级的大校(当时并没授衔只是我按通常情况的推算)。
正在讲兵法的孙教员很不感冒心说“我们中文教研究室上课你战术教研究室主任来做甚?装什么灯?”于是一脸的轻蔑,文人固有的孤傲自赏溢于言表,讲课也漫不经心。
要说也该着哥们儿露脸,队里一百来号人当中认真听课的只有哥们儿等十来个人,其他人各干各的。
同志们大多不怎么重视文化课学习,毕竟是指挥学院军事课为主,由于每天训练太累所以文化课基本成了休息课,一百来人估计得有二十来人呼呼大睡,反正文化教员大多都同情学员的辛苦,也不怎么要求只要不打呼噜就成;以班长为首的二十来人在下边看着武侠、言情之类的小说,这部分人当中也有黄志祥等人忙着写稿;二十来人在桌上铺上报纸拿着毛笔或者钢笔练字;二十来人在下边弄块破石头玩撰刻;二十来人用弹壳做着戒指之类的军中工艺品,当然最后这部分人通常是休息时间开干否则那“咯吱咯吱”挫铜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还有十来个人就是听课的了。哥们儿平时属于睡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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