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几个班长并不想声张,回到队里二话没说上楼就睡,只剩下我班长王厚忠和林小天的班长鲁海军陪着我们,他们一定是得到过什么指示,否则不会那么和蔼可亲。
楼门厅里的整容镜前林小天和我有意无意的照了下镜子,那德行真叫一个惨,浑身精湿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就象刚钻出地面的“土行孙”。
我裤子不知什么时候破的,腿上还划了一个口子不时的往出淌血;林小天的脸上也多了好几条血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让谁给挠了呢。
出人意料的是没有一个干部出来“接见”,这让我们更觉得心里没底。
两个班长倒是跑前跑后的一会儿红药水一会儿创可贴的忙碌侍候,哥们儿可不领他们的情,“哼,少他妈来这套,哥们儿懂,一定是母黄鼠狼子给公鸡拜年没安好心”
尽管我们把声音弄到最小可还是被班里的弟兄们听到,我洗完回屋上床的时候屋里的弟兄们都睁着眼,没等钱仕虎他们张嘴问,班长立刻小声“嘘”了一下。
“都闭眼睛睡觉,谁也别说话......”
“真是奇了怪了,如此周密的计划怎么会泄露呢?看那几个班长的样子一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咱们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逃兵’可抓到‘逃兵’为什么还这么客气呢?”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事情的经过和任何一个细节估计林小天一定也躺在床上分析判断推理呢。
第二天早**和林小天还是没跟大队人马出去跑万米,班长也不细问爱出不出来个放任自流随我们大小便。
我在卫生间小便的时候跟林小天简单碰了一下头都觉得事情太蹊跷,不知道他们要玩什么路子。
“小天,咱们行动时机选择的不太好,如果是周末大家休息的时候就好了,谁都不会注意更不会让他们抓个‘现形’......”
“只能选择在昨天,等到了周末咱们爹妈估计早杀来了,还能跑得出去?”
“那你说咱们是怎么走露消息的?会不会是昨晚的夜班岗王启明?这孙子欠他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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