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来近距离瞻仰我的“内务”。
班长很看不上我的这套伎俩可他也没办法,毕竟我的“内务”在全队展览让他脸上也有光,于是干瞪了几次白眼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李班副每天能抽上二至四颗“红塔山”也是乐得屁颠屁颠,心甘情愿的为哥们儿叠被,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来这小子为了每次抽一盒烟,居然连哥们儿每周轮一次的夜间岗都给包了。
这兵当的滋润,被不用叠,岗不用站,跟他妈晚清时的八旗兵似的,就差叼着烟枪骑匹瘦马雇人帮着扛枪了。
真就别说,还就有雇人摆弄枪的,被雇的人居然就是我,听清楚了不是雇哥们儿扛枪是摆弄枪。
林小天这个色盲眼在军校组织的身体复检中还是由我包办代替,这回更简单,弟兄们都穿上了新军装,跟齐涮涮的韭菜似的挤满了医院的走廊和各个检查室,那些军医、护士们根本分不清个数,反正都是“韭菜”都是未来的将军就查吧,只要肝没病,不颠脚,不缺胳膊断腿估计都能过关。我大大方方的顶着林小天的名进屋,拿起那几张破图“剪子、眼镜、自行车”说了几句就完活,真不明白这林小天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那么简单的东西对他来讲简直就是一本天书,这辈子是看不懂了。
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出半月林小天就露了陷。咱们这可是指挥学院培养的都是初级指挥员,射击那是必修课。这小子射击预习的时候还有模有样,两腿分开略与肩同宽,身体正直呼吸均匀,自然贴腮,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踞枪、瞄准、击发一气呵成,不愧是军人的后代,教员还说他的动作最标准多次拉到队列前边做示范。可一他妈实弹射击这小子就蒙灯了,八发子弹全部送给了地球,还好比那几个第一次装上实弹紧张得拉不枪栓的弟兄还强很多,比哥们儿更强,俺第一次就走了火。
连续几次实弹射击这小子基本就没在靶上见过眼,我也真奇了怪了,这色盲又不是瞎子难道就那么邪虎?我反正是天生的神枪手第一次就干五十环技惊四座,然后的走火又臭名远扬,两头冒泡。不过,咱接着几次实弹最低也是四十六环,冥冥之中好象我早就会摆弄枪。
我装着明公似的趴到林小天旁边,拿起检查镜看着他的瞄准。
“我靠,你这也没问题呀,这一枪出去最次也是个九环怎么会脱靶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时候打弹弓那也是百发百中啊。”
“得了,别提你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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