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知道修罗炼狱里面是什么吗？”若黎开口。
那骷髅人却是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嗐，管他是什么样呢，还能比现在更差？”
“你为什么……”若黎想要问清原因，修罗炼狱真不比修仙界好。更何况厉鬼缠身并不是一件舒坦的事儿。
“别问原因，不过就是那臭小子叫我一声老祖，我总不能看着他死吧。”骷髅人仿佛在叹息。
若黎噗嗤一声笑了，“给你吧，也算解决了我的担忧。”
“你是个聪明人。”骷髅人伸出森森白骨一把扣住若黎的手腕。
刹那间乌云密布，无数怨念与煞气涌入骷髅人的体内。
若黎这一刻解脱了。
骷髅人晃晃悠悠的伸手，前方猛地出现了一个漩涡。
“喂，我走了啊。”
骷髅人挥了挥手，一步步走去漩涡之中。
漩涡在众人面前合拢，仿佛刚刚就是一场闹剧。
“付应航，我现在已经不是鬼王了，你还要杀我吗？”若黎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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