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缠上一层白纱隐隐透着鲜血血渍。
三个大男人见面没有多少客套的话,一坐下来便是把酒言欢,聊得好不畅快。许是近日也听得六扇门通缉江风云的事情,三人不禁神色担忧的问江风云何去何从?不过江风云对此不以为然,便笑着让几人放心,他自有应对方法。
白小蝶那女孩心灵手巧,下了几道让人垂涎欲滴的小菜,但见白子穆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女孩一下就撅着樱桃小嘴念叨她兄长,不让她兄长喝了么多,那不满中带着可爱的模样,直引得江风云和项空哈哈大笑。
白子穆虽然对他妹妹俨然,但也多是宠溺的,见她妹妹不高兴,他也不好意思的向大家笑笑,随后不再沾酒。如此,白小蝶鼓着的脸蛋才松了下来,对三人道。
“小蝶再去给你们做几道小菜。”
待白小蝶离开,酒过三巡后,项空直言不讳的向江风云问道。白子穆也一脸好奇。
“不过说来,不知风云你的师门是出自何处?尤其是见你轻功的身法,任我项空浪迹江湖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逍遥之诡异的。”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实在好奇,项空也不会问出这个问题。因为说到师门来处,这本是江湖上他人最忌讳谈及的事情。尤其是像功法越高的世外高人,他们最不愿自己的徒弟滥用自己的名声名号,这一点项空也能理解。
而且想到那夜江风云轻功的身法,在项空见过的武林高手中,他敢打赌江风云的轻功造诣绝对在他们之上,甚至步入了独步武林之境,就拿他自己来说,他的轻功便远远不如江风云,哪怕是一半都不及。
此刻,江风云不知道两男人之间的想法,他笑了笑,随口道:“师父他老人家退隐江湖多十几年,且独来独往惯了,不曾听过师父有说起什么宗门师派。不过倒是听他老人家说江湖上的人都喊他张酒仙,我这轻功正是三年前向师父学的,为他老人家自创功法半生逍遥行。”
“张酒仙?”
项空摇摇头:“这倒不曾听说过。”
项空以为江风云是不想提及有关自己师门的一切,他没有强人所难,与江风云干尽酒碗,便不再淡此事。
毕竟江风云肯告诉他这些,说明他确实是当他们为朋友的。而且项空能感觉到江风云的真诚相待,他也没有去怀疑江风云怀中的真假。因为不同他见过的人,在江风云的眼中项空能看到的是清澈明亮的光,绝非奸猾狡诈之辈!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江风云的脾性很对自己的胃口,比起自己的直来直去的性子,显然江风云也是不拘小节之人,这也是为何当初见江风云二话不说自酌自饮自己的女红儿时,项空会露出惊愕的神色。何况两人年纪又相仿,且听江风云说他自己拜师学艺不过三年时间,却已是同龄中人的佼佼者,说实话在这一点上项空还是很震惊的。
因为他发现他完全看不出江风云境界上的深浅,这无疑是让项空倍感困惑的事情。
想来白子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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