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生命层次。”
“言灵呢？”
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先询问对方‘是否有言灵’。但既然洛孤鸣说自己第二个言灵觉醒失败了，那自然是有第一个言灵的，这样算来倒也不算唐突。
“食戟之灵。”
“哦哦，很不错的言灵啊，不要气馁！”
洛孤鸣有些惊讶的望向这个女生，从超阶言灵觉醒仪式失败的那一刻开始，自己接受的基本上全是失望，嘲讽和不屑等各种负面情绪，从来没有人鼓励过他。
“谢谢。”
洛孤鸣的声音不由得轻柔下来。
“不客气哒。”
女生对他回以温暖的笑意，洛孤鸣一个半大的小子，看到美女对他笑意盈盈，又如何控制得住，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一些。
果然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美女都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生物。
“你的序列呢？”
女生忽然问他，洛孤鸣顿时愣住。
“啊？”
“序列啊，你的序列是什么？”
“哦哦。”
或许是之前女生好看明媚的笑容让他失了神，这会儿回过神来不仅有些捉襟见肘。
“........”
洛孤鸣忽然沉默了，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瞥了远处的瑞谢尔教授一眼，教授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个教授真的很不靠谱啊。
至少洛孤鸣是这样觉得的，因为他和瑞谢尔教授好像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瑞谢尔教授没有给他补习过这方面的知识，他也没有问过教授。
所以，现在——
自己的序列究竟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洛孤鸣尬住了，女生也看出来他尬住了，然后女生想了一下为什么洛孤鸣会尬住，她自己也尬住了。
“你该不会.......”
女生吃惊的捂着嘴，却还是让洛孤鸣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
“你真不知道自己的序列是什么啊？”
洛孤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生悦耳又猖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大厅。
“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你的导师是谁？也太不靠谱了吧。”
洛孤鸣深以为然，朝着瑞谢尔教授站立的方向用眼神示意。
“原来是瑞谢尔教授，那就可以理解了。”
洛孤鸣一怔，看来瑞谢尔教授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有影响力，不靠谱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你的序列是什么样的，形容一下吧，我帮你看看。”
洛孤鸣点点头，开始尝试沟通自己的灵魂，恍惚之间意识就到了序列存在的地方。
周围空空落落的，一尊凶神恶煞的三头人像正处理在那儿，三面分别是人面首，鬼面首和神面首。
手臂和足倒是很正常，都只有两个，身上青黑色的皮肤缠绕着妖异的火焰，一手拿着一把漆黑的狰狞长刀，上面镌刻有鬼面。
另一只手化为掌状托起一株白莲，散发着圣光，仔细观察还有神首不断漂浮其中。
洛孤鸣将这些特征尽数说给那位登记注册的女生，女生听完之后思索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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