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精神状态不好,不想说话。到后来,看着事情不了了之,村里人将我当傻子一样看待,便不想说话。久而久之,很多人都以为我成了哑巴,甚至村里有些信奉鬼神的,说什么我是被姐姐的冤魂附身,所以也成了哑巴。说到这,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想象力,我姐姐哪有什么附身寻仇的勇气啊。”
张小满看着王九江侃侃而谈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谈论他姐姐的枉死,面色铁青道,“你将晓晓绑架了,特意引我前来,想必已经知道了当年我做的事。我承认那时候我的做法有些偏激,如果你想要一命抵一命,我绝无二话,我的命你拿去便是。只是,你不该动晓晓,罪不至妻儿的道理你不懂吗?另外,虽然我可能没有资格说这话,但还是想提醒你,逝者为大,对你死去的姐姐放尊重些。”
“哈哈哈,”王九江癫狂地放声大笑,因为笑得过于剧烈,呛了一下,牵动已经千疮百孔的五脏六腑,猛吐两口鲜血,“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是滑稽,冷漠如你居然开始指责别人无情。怎么,冯科在你脑子里做的手脚已经不起作用了?”
张小满皱眉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因为.......”王九江咽下一口血水,“是我让你去找他,那张报纸就是我给你的啊.......”
张小满猛然一惊,大脑再次传来曾经那种熟悉的撕裂感,脑海中最后那些破碎的画面终于拼凑起来......
那是在王九江姐姐案件过了很久之后的一个下午,张小满背着书包独自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在路过那片大麦田的时候,张小满往大麦田方向望了一眼,那里已经成为村里小孩子不能前往的禁区。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被村里人认定已经痴傻的王九江。正是那远远一望,张小满看见了站在大麦田里同样望向自己的王九江。
张小满鬼使神差地向着王九江走去,跟在王九江的身后走向大麦田深处。
王九江在麦田里的一个稻草人旁站定,对着张小满邪邪一笑,“火祭就要开始,稻草人一落泪,大麦田吃掉一个孩子。张小满,那天你就在这里。”
张小满咽了一下口水,双手紧紧捏握着背包的肩带,“你咋个晓得?”
“那天我就趴着藏在那条路另一侧的下面,看着你从麦田里走出来,”王九江用满是黑泥的小手擦了擦鼻涕,“张小满,我姐死得很惨!”
张小满盯着王九江红彤彤的眼睛,下意思地退了两步,“不关我的事......”
“那把剪刀是你扔下的,”王九江直视着张小满说道,“村里人都把我当瓜娃子,你也是这样想的?我偷偷看过杂货铺老板的账本,那天你买了两把剪刀。”
“我没有.....”张小满本还想狡辩几句,见到王九江眼里咄咄逼人的目光,一咬牙,瞪着王九江说道,“就算剪刀是我丢给你姐的,你姐的死也与我无关,要想报仇,去找那些欺负你姐的人。我当时只是看不过眼,想让她拿着剪刀去报仇。哪晓得,她跟你一样窝窝囊囊的,选择自杀。咋个,你不敢去找那些人,反过来怨我,是觉得我要好欺负一些啊。”
“那些人我当然一个都不会放过,”王九江眼神怨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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