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窝在客厅沙发上,旁边茶几上摆满了吃完的泡面包装盒。那天刚刚带着张小满在技侦科听完老曹的通话录音,所里下发了让他休假3天的通知。他能猜到这份通知背后的含义,不想让他再碰老曹的案子。现有的证据,只会以交通意外事故结案。毕竟,对方只是一个未满14岁的少年,根据相关规定,只会对于无证驾车这一点进行批评教育。甚至,连稍微重一点的处罚都不会有。更何况,对方家里愿意赔付100万给老曹的家属作为安葬费用。
可是,何警官仍然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很难受。这几天躺在家里,每天一闭上眼都会想起以前和老曹一起办案的日子,心里就像有一把铁锥时刻在戳着。
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何警官躺在沙发上对着门喊了一声,“谁啊?”
“是我,张小满,”门外传来张小满低沉的声音。
何警官无奈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锁又往回走,低着头没有看张小满一眼,“自己进来,随便找能坐的地方坐。”
张小满走进房间,瞅了一眼屋内混乱的情况,发出啧啧的惊叹,“算了,我还是站着。”
何警官坐在沙发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你怎么找过来了?”
“那回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时候就记下了,本来想去所里找你聊点事,结果你同事说你在休假,只好到这里找你了。”
“什么事?”何警官沉郁道。
“那个不记名电话打给老曹的通讯录音,”张小满摸着下巴,“对方最后问的,“东郭先生和农夫最后哪一个被吃掉了”。这说的是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故事的结尾是东郭先生没有被自己救下的狼吃掉,因为农夫用锄头打死了狼。”
何警官皱着眉,“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显而易见,东郭先生是老曹,”张小满指着何警官,“农夫是你,至于跟案子的关联,有些东西还在拼凑,距离真相揭开的那一刻不远了。”
张小满看着懵住的何警官,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正色道,“知道你现在插手老曹的案子有些不方便,不过,成天窝在沙发上无济于事,对手已经亮出了第二步棋。或许,你可以“曲线救国”。”
何警官震惊地盯着报纸头版硕大的黑色标题,“地产大亨马致远及其儿子双双失联,致远集团股价暴跌”。
距离马致远和马一航失联已经超过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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