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警官学着口音嘿嘿笑道:“你晓不晓得那个林雨宣屋里的情况?”
“不晓得!”女人不耐烦道。
“听说这家的男人杀了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嘛?”
“听那些龟儿子打胡乱说,”女人生气道,“这么多年了,还在造谣。”
“哦?”何警官见女人松了口,连忙问道,“说一下嘛。”
女人叹了一口气,“都是苦命人啊,也是这两年村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才敢跟你说,那个婆娘是难产死的。”
余兮想起林雨宣这么多年的遭遇,都是起源这么一个“杀人犯的儿子”的谣言,忿忿不平道:“你当时咋不说喃?”
“说啥子!我一个老公在外头打工的女人敢说啥子!”女人气呼呼道,“我还要过日子哩。”
何警官连忙打圆场道:“是是是,都不容易,后来喃?”
女人疑惑道:“啥子后来?当时有天下午我看到林杰从山上下来,也是可怜他们,悄悄递了个话,就说听我男人讲的,M县车轮镇有个工地在招工,让他到那里去找找活计,村子上是呆不成了。他们不走,其他人也别扭,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了。”
人们就是这样,不清楚某种真相还能跟着其他人合流,一旦知道实际情况与大部分人所知不符的时候,又怯于站在所有人对立面。看见欺压,也不敢伸张,只希望自己见不到就好,希望其他的什么人能给予那个人帮助,而不是自己。
何警官皱眉道:“他们没有回来过吗?那两个娃儿也没有回来啊?”
女人想了想,“没有。”
余兮又拿出那张学生寸照,问道:“大嫂,你看看这个是哥哥还是弟弟?”
女人拿着照片仔细端详了半天,摇摇头,“变化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认不清。”
何警官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叹了口气,有意无意说道,“林雨宣死了。”
女人不以为意道:“正常嘛,那个哥哥造孽,原来生下来的时候就有病,天天咳血,找村里头老赤脚医生看过都莫得办法,我当时就晓得这娃儿怕是活不久。”
张小满听罢,心里叹了一口气,最后一环扣上了......
回到镇上酒店,三人坐在一起,何警官盯着张小满的脸道:“张教授,现在知道当时我们为什么会找到您了解情况了吗?”
张小满点了点,“只怕你们也没想到,作为半个老乡的我是真的毫不知情。”
何警官认真道:“当时,我以为,学校为什么会突然传出林雨宣的各种消息,作为同一乡镇出身的你多少是不是在隐瞒什么,现在看来,确实太想当然了。”
说完,何警官从包里拿出一份报告,“这是我最近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