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指尖的玫瑰花,是白兰地的温润烧灼,宝石点缀你狡猾的笑脸,你在口中亲吻权势的杖,像只下水道的老鼠,偷走祭祀的服装,来掩盖你的恶臭与肮脏。
——文森特.浮士德《十二只老鼠在庭箱中》
天际的云还未散去,海浪波涛汹涌不减分毫,驾驶舱内,几人一同松了口气,维多利亚号终于在海浪中稳定了下来,相对的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次能够逃离风暴漩涡全靠布莱希德帝国的推动能力,帝国的制造工艺实在强大,打破了他们对有史以来游轮的传统认识。
维多利亚号并没有完全驶入风暴覆盖的区域,只是暂时远离的风暴中心,推动器的运作完全可以支撑维多利亚号本次的整个航行,这意味着就算船帆尽毁,他们也能够到达目的地,这一点令瑞克希大幅很是欣慰。
惊险之下他们躲过了几道惊天巨浪,那拍打而下的海幕将维多利亚号挤压的颤抖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瑞克希大幅握着船舵,心有余悸的问道:
“芬尼斯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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