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希希一个劲儿地摇头,“那哪能啊!我再也不敢了,您老这么黑,我想黑您,就是班门弄斧,怕是会被您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周寒川被逗笑了,安抚地摸摸她的头,“那怎么可能,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那我下顿吃什么?”
“”
容希希干笑了一声,推了推他,“要洗个澡吗?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不用,我自己来,”周寒川笑着俯身,亲了她一下,就整理了一下衣服,真的转身上楼。
于是,一分钟后,他被锁在浴室里了
容希希正在把所有能穿的、能当衣服围一下,遮住身上的东西,全都搬到隔壁房间去,还上了锁,一边折腾,一边磨牙,“敢坑我?哼哼,知不知道什么是以退为进,知不知道什么是戏如人生,知不知道什么是”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锁,突然从里面开了,寒川大爷毫不费力地走了出来
“嗝!”
容希希的声音一下子噎住,打了个嗝。
她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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