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
这样做是不合逻辑的，唯一的解释，他调戏的那个人，可能是某个大老的禁脔。
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整治的越狠，美人越开心。老猪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光以为那嫦娥是个普通的霜居美妇人，她丈夫后裔虽然厉害，但是早就死了好多年了。
后裔在的时候天蓬不敢欺负他老婆，死了还怕什么？他也不想想，这种想法会是只有他一个神仙有么？
这要是李渔，早就备足了劲要跟天庭干了，但是猪刚鬣显然不想。
有时候在体质内混久了是这样的，哪还有一点锐气，棱角早就被磨平了，剩下的就是圆滑和世故还有那日复一日累计的懦弱。
这种懦弱不是性格上的懦弱，而是人品上，它是针对性的懦弱。
说白了，就是媚上欺下，脱离群众。对上他觉得自己卑微如尘埃，对下又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他们哪还有反抗的骨头，是最靠不住的一群人，李渔也不想拉他入伙。
猪刚鬣当然没有这个自觉，他还以为自己是个抢手的香饽饽，谁知道李渔根本看不上他那点战力。
李渔宁愿要方腊这样的一个，也不要猪刚鬣这样的一百个。
无关战力，单论反抗意志，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伐天是一个逆水行舟的壮举，不需要混子，需要的是每一个人的精诚合作。
当然，不随意树敌也是很重要的。
就像眼前这白白胖胖的猪头，你可以不拉他入伙，但是没必要得罪他。
所以在猪刚鬣对李渔和盘托出，并且附上一个自己绘制的地图，李渔也拿出几颗丹药。
猪刚鬣十分市侩地放在鼻下闻了闻，眼神稍有嫌弃，但还是收了起来。
他在天庭时候，也算是个中上层干部，什么丹药没有享受过。
但是今非昔比，想要给高老庄的娘子吃一颗，也不是他轻易能搞到的。
李渔揣着情报，离开了高老庄，有细心的弟子发现，自从掌教出来之后，眉头就没展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