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一死,蒙古人士气顿消。
原本不可一世的蒙古将士,此时全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
几员名将率先受到攻击,很快就去底下的铁木真了。
这一切都和李渔关系不大,他在杀完铁木真之后,回城不久便累的晕死了过去。
等李渔再次醒来的时候,唐军已经追了出去。
攻守之势,一朝变幻,就如同霍去病和辛弃疾去奔袭黄龙府一样,在这里的唐宋联军,都想要去追击。
女贞人虽然也受到了重创,但是他们死的是大将,完颜阿骨打并没有死。
只要完颜阿骨打还在,就算是杀在读了,他们也就卷土重来。
李渔深知这一点,所以几次遇到前线将军,他都告戒众人不可以掉以轻心。
此时在广袤的草原上,蒙古败军一路奔逃,比战败更难受的是,他们已经丧失了信仰。
他们所谓的信仰,已经崩塌了。
原本所向睥睨的蒙古铁骑,此时只剩下逃命的本能,即使是一小队人马追上来,他们也丧失了抵抗反击的勇气。
所有的骑兵,都像是木头一样,失魂落魄,眼神木讷。
他们看不到明天在什么地方,眼前一片昏暗,只剩下他们大汗被杀的画面。
此时夏州城内,一个小院里,空气中飘着澹澹的沉香味道。
这个小院建在城中的山丘上,虽然不高,但却可以俯瞰整个城中,园中的院落亭台一应俱全。
一株垂杨柳下,斜斜的是一块大青石,石下汇成一方湍旋清澈的河水,大约一人多深,四丈方圆。
三足的凋鹤漆金香炉,散发着丝丝轻烟,细看才知道是水雾。
旁边的湘妃竹榻上,躺着有些虚弱的李渔,这一战耗费了他太多的元气。
潘金莲守在他身边,不停用水灵之力为李渔修补经脉。
远处林黛玉和赵福金在嬉戏打闹,两个少女都已是豆蔻初长成,步履轻盈,如风摆柳枝,姿态曼妙之极。
这时候,从小路上,走上来一个和尚。
“玄奘禅师来了。”
李渔没有睁眼,澹澹地说道。
潘金莲有些不开心,这和尚没事总喜欢往这跑,不知道李渔哥哥需要修养么。
很快,玄奘就进到了小院,李渔装着睡着,没有睁眼起身。
“禅师,哥哥睡着了。”
潘金莲起身说道。
玄奘笑道:“无妨,贫僧在此等候。”
李渔伸了个懒腰,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装模作样地说道:“呀,禅师在这,莲儿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叫醒我。”
潘金莲低着头,藏起自己忍不住的笑脸,低声道:“禅师也是刚到。”
“贤弟此番除魔卫道,属实是功德无量。”
“禅师言重了。”
现在李渔用不到玄奘了,干脆也不装兄弟情深了,他们两个结义金兰,纯属是互相利用。
要说他们有什么深厚感情,那是扯澹。
互相利用,互相算计而已。
说起来,李渔还是有点忌惮玄奘的,这小子不知道要做什么,总之野心不会小。
李渔越来越怀疑,那金蝉子和玄奘,其实是一个人。
什么身外化身,李渔觉得八成是更加高明的分身术。
他需要两个身份,这才有了玄奘和金蝉子。
如果李渔的猜想是对的,那么这个和尚也太可怕了,他一个人用两个身份,把佛门收入了自己的掌中。
上一个有这种心计的,恐怕还要说是万佛之祖燃灯。
玄奘在一个石凳上坐下,缓缓说道:“贤弟,我等出京时候,是奉陛下之命,前来讨伐铁木真。如今那铁木真已死,我佛门弟子也准备回长安了。得知贤弟在此疗伤,特来辞行。”
玄奘和佛门弟子,这一次绝对算不上划水,他们在前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在玄奘的麾下,如今汇聚了一大批中原佛门佼佼者,都是修为深不可测的高僧。
他们在大军冲阵时候用处有限,但是在刺探情报,暗杀大将上,都能发挥奇效。
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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