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就摔门出去。
“这贼老天,下个没完。”
话音刚落,在他脚边一个炸雷,吓得大汉往后一退。
“前面的可是我兄弟武二郎?”
大汉勐地回头,只见路边屋檐下,宋江笑吟吟地背着手,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黑大汉。
“公明哥哥!”
武松迎了上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收到哥哥的信,武松马不停蹄就赶往汴梁,谁知道路上遇到一点小事,耽搁了些功夫,没想到竟错过了随哥哥去吐蕃的大事。”
宋江说道:“不碍事,去吐蕃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想着弟兄们聚在一块,自在快活,这才写信教兄弟前来。对了你上次不辞而别,到底是什么事?”
“武松有一个胞兄,自小养育我,偏偏兄弟又是惹事生非的性子,没少让他跟着担惊受怕。上次在东京遇到一个家乡的货郎,说是我那哥哥被人欺辱,我便回去看看。”
“哦?”宋江一边走,一边问道:“结果如何?”
“唉!“武松叹了口气,伸手抹去脸上的水,骂道:“那乡里有个富户,纳了一房外室,偏偏这人的屋里善妒,他不敢留在府上,倒花钱教我哥哥娶了,他隔三差五趁我哥哥出门就来厮混。后来被人瞧见,告知了我哥哥,便要与那淫1妇计较。谁知那富户竟指使人打的我兄长只剩了一口气,硬撑着见到我便咽了气。”
宋江身后,李逵骂道:“你那哥哥被人欺负也不还手,不是个好汉!”
宋江赶紧扯住了他,骂道:“铁牛住口!”
他素来听说武家一母所生两个,武松身长八尺,一貌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气力。他哥哥武大郎却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
这种人在乡里必定会受欺负,偏偏他还有个武松这样凶恶的兄弟,早晚会出事...
武松知道李逵的性子,也不和他计较,冷冷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一刀把这对奸夫**串了起来,然后来汴梁投奔哥哥了。”
宋江点了点头,这桉子好破,说不得要使点关系打点,便低声道:“走吧,大家已经在新相国寺,为你设宴接风。”
“鲁大师一向可好?”
“弟兄们都很好,只是时常记挂着兄弟。”宋江浑身也被淋的湿透,好在这段时间,大家都慢慢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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