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问对人了,此乃九省都检点王子腾,据说是贪墨被人告发了。”
“该!怎么在这个时候押进京了,这不是晦气么!说不定陛下就是被他给方死的。”
“你要死啊,什么舌头都敢嚼,那可是锦衣卫,你不要命了?”
路人赶紧左右看了看,他只图一时嘴快,说完就后悔了,马上狼狈逃窜,生怕被抓。
李渔一听这个名字,顿时来了兴趣,这个人是贾宝玉和薛蟠的舅舅,王熙凤的叔叔。
他竟然被逮起来了,李渔啧啧称奇,格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哥,我听说王家树大根深,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扳倒了。若是说贪墨的话,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咱们太祖爷驾崩之后,几个当官的不贪一点啊,还至于捉起来打成这样?”
小伙计神秘兮兮地对他说道:“听你口音不是燕京人吧?”
“我是汴梁来的。”
“难怪,客官有所不知,这里面的水太深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不知道的好。”
李渔对这个谜语人十分无语,但是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细问,不如自己改天去打听一下。
在街上逛了很久,眼看天都要黑了,李渔才带着武顺琼英回酒楼。
如今是国丧期间,酒楼里人少了一半,上楼之后,不停有人从楼中搬出。
“小二,来壶茶,送到我房中。”
“好勒。”
李渔坐在桌前,小二敲了敲门,他知道这里面有女眷,所以不敢乱看,低着头送水。
李渔问道:“今儿个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房客退房呢?”
小二笑道:“客官有所不知,陛下驾崩,国丧三个月,这些客人中,很多都是来京做买卖的,有些人的买卖做不成了,就只能离开了。”
李渔心中叹了口气,自己和他们一样,来京的目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行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急促轻快,有人推门进来,见到李渔马上行礼:“掌教师叔!”
李渔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在正经门养成的好习惯都丢了,进屋敲门都不知道了?果然跟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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