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水寨。
水面上波光粼粼,就像是一个将军赤红色的披挂。芦苇丛中,时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
在江南道,这里是难得的安宁之地了,不管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加入了李俊的水寨,就会得到庇护。
一些不愿意投靠方腊加入明教的百姓,便选择投靠李俊,与之相比,占据大城的岳飞,反倒很少有人主动去投。
这倒不是因为岳家军纪律糜烂,实在是赵佶和蔡京联手,把大宋的威信败光了。
百姓们宁愿相信水匪和草莽,也不信任朝廷,甚至避之不及。
河边的软泥上,踩着黏糊糊的,是刚刚退去的一股水浪。
站着的李渔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钥匙,脸上带着忧色,他的脚面踩在地上,鞋却没有湿。
李俊带着几个心腹,缓缓走了过来,看到李渔的模样,他叹了口气,上前道:“掌教,我让手下打听过了,没有任何时迁的消息,朱武那边也没有。”
李渔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他转过身来,拍了拍李俊的肩膀,说道:“不用担心,时迁向来机灵,我相信他没事。”
他不是安慰李俊,而是真的这么认为,因为目下时迁只有两种可能。
一来,他被明教捉了回去,他千辛万苦,冒死偷出来的这个钥匙,肯定是明教想要追回的。如此一来,只要钥匙在自己手里,时迁就不会死,最多是被折磨审讯。
二来,他逃了出去。一旦时迁逃出生天,躲过了明教的追杀,那么他肯定会和想办法自己联系。如今没有和自己联系,要么是他受了很重的伤,躲在什么地方休养;不然就是被大唐的人就走了,暂时不方便。
“如今半点头绪也没有,想要救时迁,就必须搞清楚这个钥匙是做什么的,毕竟这是唯一的线索。”
李俊是正经门的老人了,他凑近了低声道:“何不问问左慈。”
左慈见多识广,李渔也有这个想法。
可惜这老东西不知道去哪了,走的时候兴冲冲的,一看就是盯上什么藏宝之地了,八成又是挖坟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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