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债了。”
李俊眼神一厉,说道:“江南道是咱们这些好汉子的故土,岂能逃走。”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背后是汴梁的大人物,咱们江南道的官府、军队都和他们沆瀣一气,你斗不过他们的。”
李俊让童威从行囊里拿出一些干粮,分给这些人,汉子握在手里,也不管干不干,拼命地咬了起来。
“你这鸟汉子,哪有这般吃食的,再不喝口水,你这小命就噎死了。”童威一便解水囊,一边骂道。
这不是说笑,这样塞干粮,噎死一点也不稀奇。
周围的人一看有人发干粮,都朝着这边挪动过来。
李俊抬起头来,看着毫无尊严的乡里乡亲,攥拳道:“掌教说的没错,这鸟朝廷,烂透了!”
花石纲走水路,江南道河流纵横,处处都是船道。
要想趁此机会,在江南道发展势力,李俊是最合适的人选。
大宋已经安逸太久了,他们把举国的财富,集中到汴梁,供王孙贵胄、公卿大夫享受。
一向富庶的江南道,经过几十年的盘剥,此时已经是遍地饿殍,赵佶还要运花石纲。
这就相当于在江南道伤口上撒盐。
而且此时江南道还有方腊在造反,宋廷的行为,就像是拿刀驱赶着百姓们,去投奔方腊一起造反。
宗泽在军营气的吐血,差点晕死过去。
江南道积攒的民怨,此时虽然还没彻底爆发,但是明眼人已经看出来,民怨沸腾已至不可收拾的局面。
李俊看了一眼悠悠河道,这些纵横密布的水道,曾经带着这里富庶和安康,如今却成了催命的绳索。
“走!”
几个汉子,跟着李俊,往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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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正经门。
李渔看着眼前的少女,依稀有些印象。
突然,少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她身上冒出两瓣壳来。
小女孩怯生生的把身子往蚌壳里缩了缩,蚌壳也迅速合住,只留一条小缝,爬在壳里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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