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去。”
李渔优哉游哉走到队伍中,心中开始盘算,一会怎么选上。
选不上也没关系,只要盯死这条线,总能找到蛛丝马迹,除非那和尚已经放弃了。
他的两元铸心阵被破坏,让林黛玉提前好多年出生,想要用痴字补天石来斩断业火,恐怕不如原本顺利了吧?
若是如此,他肯定会来林府做些手脚,等自己见到了林黛玉,便能用水字诀摸清楚。
“兄台,你也是来应募的?”
一个声音从身前响起,李渔一抬头,只见前面的书生,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对啊。”李渔随口回道。
那人登时来了兴致,调侃道:“我看你年纪不大,怎地也想走御史家的后门,只怕应募西席先生是假,攀附林御史的关系是真吧。”
“嗯。”李渔点头承认。
前面的书生被他一堵,剩下的话全都说不出来了,恨得牙根痒痒。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李渔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兄台你先别急,听我一言。你我同来应募,本应专注自我,好生表现,你却走了歪路,想要通过打压别人来实现目的。这并非正道,夫正道者,歙歙焉,皆注自我之耳目。
以外物为中心,我是天地一尘埃,以自我为中心,我就是天地。”
书生怔了一下,骂骂咧咧地说道:“有病吧,我用你给我讲大道理,这么好为人师?”
李渔笑道:“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若是不能做到这一点,我又有什么资格称圣呢?”
“你是圣人?”书生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他就是想先搞搞对手的心态,好让自己多几分把握,没想到碰见一个疯子。
李渔摇了摇头,说道:“我真是圣人,前几天刚刚入圣人境,门下也颇有几个天下英杰。”
有人嘻嘻笑道:“他真是疯子。”
李渔也不理会他们,又说了一通正经门的大道理,其中有一个书生鄙夷地问道:“你的这些言论,都是引用哪家的经典?”
“《正经经》”
......
“果然是个疯子。”
“别理他了。”
“越说他越来劲。”
......
李渔也不生气,他现在自认是正经大圣,正儿八经的圣人。所谓:圣人无常心,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深陷迷途,不能自拔,正经道门任重而道远啊。什么时候他传道天下,让世风为之一转,估计对修为大有裨益,白日飞升都不为过。
这时候,从内院出来一个管事,轻咳一声,大家顿时安静下来。
管事笑道:“我们老爷说了,诸位都是读书人,圣人门生,岂可如贩夫走卒一般在此等候。老爷已经命人在花园备下薄宴,咱们边吃边选,以文会友,也是一桩雅事。凡是今日来的,不虞选上与否,我们林府都略备了一些薄礼相送。”
众人纷纷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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