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说道:“诸位,不要冲动,咱们该从长计议。”
种师道沉声道:“如今说这些已经全无作用,当下最紧要的,就是去东京,重新要到辎重。不然的话,非但此前的仗白打,还容易被党项人夺回城池要塞。”
小种经略种师中冷笑道:“若是如此,朝廷又要责怪我们作战不力,丧土丢地,说不准还要治罪哩。”
李逵又想出来说话,这次宋江有了经验,把他死死按住。
王进和林冲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的无奈,他们都是在京城做禁军教头的,深知小种说的情况,有很大可能会发生。
如今的朝廷,就是这样糜烂不堪,尤其是汴梁城中的权贵,完全没把边境厮杀汉当人看。
最后,还是宋江站出来说道:“正经门中的李渔兄弟,和神霄宫国师说得上话,与蔡京也素有往来,我等弟兄脱罪,全赖此人,不如差正经门的弟兄回去求助。”
“宋大哥有所不知,我师父他被逼,出走汴梁,此刻下落不明。”朱武抱拳说道。
鲁智深朝老种使了个眼色,老种看到之后,轻咳一声,“你们先出去,正经门的留下。”
西军众将依次退出大帐,只剩下鲁智深、宋江等人。
鲁智深凑近了,低声道:“你却不知,那李渔兄弟,已经悄悄回到汴梁,洒家几个来横山,就是他出的主意。你回去之后,悄悄找到他,拜托他玉成此事。”
老种此时已经是穷途末路,他在最关键的时候,被蔡京背刺一刀。
若是消息传开,西军士气必然低落到谷底,而党项人便会士气大振,趁势耗到冬季再行反扑。
他握住朱武的手,说道:“若是能办成此事,西军上下,不忘道长大恩。”
朱武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一个满是老茧的手握住,心底多少有些动容。
老种以经略之身,也是常年浴血沙场,没想到被朝廷如此对待。
他是熟知兵法的,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危在旦夕,万分紧急。
甚至已经为大宋血战了几十年的西军,都有可能彻底覆灭,成为横山山麓中的一层白骨。
“我去汴梁可以,家师传下轻身术,不出一天就能到汴梁。不过老帅也要在此另想办法,不能全部寄托在汴梁之行上。”
“我自晓得...”
老种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无力感,让人闻之心伤。
一个百战老将,在他即将要完成几代人夙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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