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三五成群,吹天日地。
李渔随便找了树下坐着,旁边也在乘凉的是一个道士,礼貌性地跟他点了点头,然后就正襟危坐,不再说话。
看得出来,这道士都是第一次进皇宫,有些紧张。李渔隐隐觉得,这家伙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如此年轻,就会驱邪捉鬼,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李渔一转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个胖大和尚,慈眉善目,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
他见李渔是刚到的,从别处缓缓走来,上来就搭讪。
“大师客气了,我不过是被抓来凑数的,算不得真。”李渔深谙低调最重要的道理,摆着手说道。
“哦?敢问施主是...”
李渔笑道:“在下李渔,来自山东济州府巨野县的一个小小方士。”
“原来是算命的,失敬失敬。”
李渔很想揪住他的秃头,大声告诉他:方士不是算命的。
额...至少不完全是。
他没好气地转过头去,心中暗道,自己跟秃驴果然犯冲,离他们远点好,免得晦气。
“这位道友,从何处来?”
坐在旁边的道士叹了口气,说道:“贫道包道乙,杭州人,敢问大师?”
“贫僧法号如来。”
“原来是佛祖法驾光临,失敬失敬。”
“包道长不必客气。”
李渔差点呛着,心里暗骂:一群神经病。
“贫道第一次来大宋皇宫,没想到守备如此森严,不愧是大国气象。”包道乙和老和尚聊了起来。
和尚笑的有些猥琐,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吧,以前皇宫虽然也有守备,但是增设这么多,还是最近的事。”
“这是为何?”包道乙来了兴趣,皇家八卦谁都想听。
李渔也竖起了耳朵,暗忖那白毛狐狸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老和尚笑的愈加猥琐,“只因有一个采花贼,放出风声来,要取六朝所有皇后的亵裤。他已经得手五次,就剩咱们大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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