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朋友肯定知道。你可以找他换啊,他要的东西,说值钱多少钱都买不到,说不值钱,一文也不值。”
“他要什么?”
“他要当今大宋皇后的抹胸和亵裤。”白毛狐狸说完,在梁上打起滚来,笑的前仰后合。
李渔一头黑线,果然是物以类聚,妖以群分,这厮的朋友比它还损。
“这厮当年吹下牛皮,要集齐六朝所有皇后的胸围子和亵裤,刚开始各国不知道,让他屡屡得手。五国皇室颜面丧尽,派人追杀,将他的腿打断了。最后的大宋更是加强了大内禁中的警戒,布下层层机关,让他浑身肋骨断了一半。”
这个人没死,真是本事不小,李渔对这件事更加不感兴趣了。像这种作死的鸟人,离他越远越好,沾上一点关系都后患无穷。
“如今这厮躲了起来,只有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只有我能找到他。”
“在鬼市?”李渔问道。
“没错。”
李渔撇着嘴,没好气地说道:“我去哪给他找皇后的亵裤,就算能拿到,也没命拿出皇宫。就算拿出了皇宫,以后面对大宋的追杀,我也活不了几天”
“这有什么难的,他们又不堤防你,总是有机会的。”白毛狐狸挤眉弄眼地劝他。
李渔挥了挥手,说道:“算了,阁下还是从哪来到哪去吧,这几天多有得罪,在下也是无心之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不行,我朋友的伤你还没有治,我哪也不去。”
李渔摊手道:“不管受伤的是你还是你朋友,我水平有限都没法治,你自己想办法吧。”
白毛狐狸笑道:“不急不急,你会想明白的,在此之前我哪都不去。”
说完之后,白毛狐狸一跃而起,自顾自地在李渔的房顶晒起太阳来。
李渔一屁股蹲在椅子上,哀叹道:“麻烦,太麻烦了...”
与此同时,画舫内,大乔满面羞红,啐了一口,“真是下流,竟然以偷别人的亵裤为乐。”
她紧了紧自己的衣带,翘着腿趴在床上,开始琢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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