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渔吃饱喝足,对他说道:“有人把毒压在金锁中,慢慢散发毒性,让令妹始终吊着那个病。然后就要一直服用他那副鸟药方,你可知道那药方是什么功效?”
“什么功效?”薛蟠气的浑身发抖,急声问道。
“令妹估计是钟灵毓秀、灵气丰盈之人,此人的歹毒心肠,就是要用这幅药,把令妹的灵气,集中到...长成之后,破了身子,就一股脑被人采补了去了。这味药全是花蕊,花蕊即是花精,以精引气,阴阳采补,并非正道,对人损害极大。”
“哇啊啊啊啊~~~”薛蟠气的口不择言,一脚踢在木墩上,然后捂着脚哇哇喊疼。
他的随从在后面,问道:“阁下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李渔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说的话,就是证据,爱信不信。”
这个随从冷笑道:“给药方那位大师,法相庄严,佛法精深,阁下一席话语,就将他贬低的一文不值,阻碍我们小姐用药,不知道是何居心?”
“我说过了,你爱信不信。”
薛蟠也出言道:“我相信李渔兄弟,不信那个秃驴,他就是假正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李渔兄弟才是好人。”
随从道:“少爷不要被人蒙骗,那位大师道行深不可测,倒是这位小道士,在客栈还想用火球威胁少爷,却连老奴这一关也过不去,畏惧之下只能收手,这样的人怎么能信?”
李渔眯着眼,看着他,道:“我不是要你们相信,但是你说出这话来,看来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
在客栈的时候,就是这个随从,轻轻按住李渔的肩膀,就让他动弹不得。
这才短短四五天时间,他不相信李渔能有多大的进步,轻蔑地说道:“自信不自信先不说,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渔的性子就是,一点亏也不想吃,在客栈吃了个瘪,他其实一直没有释怀。
刚才态度这么差,也是故意激这人来找茬,好趁机揍他一顿。还能唬住薛大棒槌,跟着他混吃混喝到东京汴梁。
老子刚学的厚土决,先拿你这老杂毛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