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州大将军府。
三万夫长同时也是新州总兵费青松正听着下属的汇报。
“将军,我们已经派出了很多的斥候和人手,但依然还是没有忠国公丁点的消息。您说他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来,而是因为害怕不知道去了哪里,或是去游山玩水了呢?”
负责汇报情况的斥候将军,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便一直看向着费青松,似乎想看看将军是不是有其它的看法。
费青松的眉头紧皱着,没有轻易的发表意见,但他的心中却是认可斥候将军的说法。
久不在皇城之中,沈傲的崛起之事他并不是十分的清楚。只有一些情报告诉他,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年轻的忠国公做生意很有一套,且小小年轻就是满腹经纶,他做出的诗便是当代的许多诗作大家也是要自愧不如的。
但那又能如何?
战场之上,比得是斗狠斗勇、比得是兵力分配、计划详密、比得是谁家的后勤做得好,准备工作更充足。可不是比谁诗做的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天下早就太平了,又何来这些征战之事呢?
不仅如此,大乾朝的政·治格局,注定着武人与文臣是走不到一起的。这是乾文帝有意为知,他就是怕下面的人心太齐,那样对于他掌握大权将会是一种挑衅。
乾文帝有意会制造一些人为地矛盾,也加巨了文武两立之形势。沈傲才学出众,看似应该是属于文臣的一员,也就难怪会让费青松于心底之中看不起了。
说起来,这才是沈傲最为郁闷之处。
他的才学兼优,被人视为文臣。偏他又是有爵位之人,被文臣视为武将。在很多文臣看来,沈傲到了二十岁之后很可能就会带兵打仗了,那不是武将是什么?
这种不文不武,不被任何一方所接受的感觉,岂又是沈傲想要的?
再说费青松并没有回应斥候将军的疑问,而是摆了摆手让他退出大厅。没有了旁人之后,费青松这便抽笔写了一道折子给朝廷,大意与斥候将军所说的相同,那就是在新州之地根本没有见到忠国公的身影,那他是不是走错路了,亦或是真的去游山玩水了呢?
说起来费青松与沈傲无仇无怨,若不然的话,怕是他就会直接在奏折中怀疑,是不是忠国公属贪心怕死之辈了。
奏折写好,马上命人送往皇城,六百里加急之信只需两三天便可以抵达大梁城,想必又会引来一番的争议和热议吧。但这些都不是费青松需要去考虑的问题,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防御住蛮人的进攻。这些日子来,斥候已经打探到,继蛮人的大王子俄必克和蛮将沙节之外,蛮人二王子俄里吉和公主俄雅丹也来到了葱岭地区。
这种大军压境的感觉,带给费青松很大的压力,让他步步小心,如履薄冰,甚至都开始考虑向周边州地借兵之事了。倘若蛮人真的大兵犯境的话,以新州这三万兵马是抵挡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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