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答了吧?”
“嗯?殿下这是何意?”沈傲一幅很不明白的模样看了看襄王。在发现对方又要开口时,他便先声夺人的说道:“有关襄王殿下提出的几个问题,某不是已经请三位大人帮着回答过了吗?”
正想继续开口质问的襄王,话还没有说出,就等来了沈傲这一句。顿时有一种被人打断之感,有一种一记重拳打在空气上的感觉,让他内心郁闷。“什么回答过了,本王怎么不知?”
“襄王殿下难道没有听到三位大人的回答吗?”沈傲脸带惊讶般的说着。随后似自言自语的说着,“难道是襄王的耳朵出了毛病,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如果真是有治,那得治呀。”
说是自言自语,但声音发出的又是那么清晰,以至于殿中几人都可以听的十分清楚。不由间几人差点就没有忍住笑意,笑出声来。
襄王的面色先是一变,接着就是一冷。他算是知道,沈傲这又是在调侃于他,正想着借机好好斥责对方一番的时候,沈傲又开口了。“襄王殿下,刚才那一会范大人已经说了,商会之事是国策,按着之前制定的规矩,商会的商人是要受国家律法保护的,只要他们没有做什么违法作奸之事,便不能无故找其麻烦。尹曲做为商会的会员之一,他去宝华街推行水平卧式织布机,原本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但却被王桐等泼皮砸了一通,便是连人也给打了,事情也因此引来了一众捕头,但他们却视被砸之物而不闻,眼见被打之人而若未见,凭着王桐的弟弟是捕头王犇,硬是要将人带走,请问这样的捕头应不应该打?”
“有这样的事情?”襄王面色一愣,因为事发突然,其中的一些细节他还真的没有弄清楚,他只知道事情涉及到了康安,而康安是他的人,他需要来保,所以这就来了而已。
看着襄王那惊讶般的表情,沈傲便晒然一笑,并不理会这份惊讶,随后又道:“百里大人也说了,家奴是受王朝律法的保护,除非是所犯之事罪大恶极,不然应教给家主自罚。许衡已经是忠国公府的家奴,已然签定了卖身契约,他只不过是因为救女心切,上前喊冤便被衙役和捕头所打,这是不是不合规矩呢?”
“还有某的护卫冯逊,也仅仅只是出言说要等某到来后在请官爷们离开,但因此就被绑上了铁链,请问若是襄王府中的被人如此对待,殿下做为主子有何感想?”
“这个嘛...”襄王很想说这是绝对不行的,若真是那样,他少不得要找那些衙役和捕头好好的说道说道。但他毕竟不傻,聪明的把这些话压在了心中。
沈傲也不理会襄王做何感想,继续开口说道:“杜大人也说了,有人强抢民女是要被重罚的,王桐看上了忠公府家奴许衡的女儿,便抢之想占为己有。那些捕头和衙役看到之后却是不管不问,反而是助纣为孽。请问襄王殿下,这样的人应不应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