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浩荡无比。也就是走在昌盛街中时,远处也来了一行人,远远的五马拉车的座驾正挡在沈傲的前行之路。
“太子的车驾。”正赶着牛车的石磊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便即连忙出声提醒着沈傲,同时也叫停了队伍。
沈傲或许不怕太子,但尊卑有别。按着大乾的律法,下官见到上官的车驾要及时停下,让行。不然就是不守规矩,一旦被人弹劾,便会被治罪。轻则罚银,重则罢官。
大乾的律法不容挑衅,沈傲也不会去做无理之事。听到对面来的是太子座驾,默许了石磊让队伍停下等候的决定。一个人可以嚣张,但一定要讲道理,不然那就要变成跋扈,是要惹人生厌地。
“殿下,对面是忠公国的牛车。”太子身边的新侍卫长陈厚在同一时间向马车内的太子禀报着。“殿下,对面的车驾停下来了。”
“忠国公吗?哼!吾正在找他不得,现在竟然碰上了。去,把他押过来,倘若敢违抗,许你们动刀剑。”马车内,太子气哼哼的声音随即传出。
这一阵子,太子过的并不是很好。
看起来他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物,似乎选择权在他的手中,但他心中很清楚,舅舅晋王并不是真的想要把晋军兵权交给自己,他不过是想要挑拨自己与父皇间的感情罢了。
同样,父皇也并没有想让自己主掌兵权之意,他同样的在利用自己。一旦他真的夺了晋王的兵权,怕是要不了多久,这些兵权就会落到父皇的手中,那就真要如舅舅所说,没有了靠山的他,一旦做了什么事情惹来了父皇的不快,怕是这个太子之位就将不保矣。
换句话说,不管是夺了兵权,还是不夺兵权,最终他都可能会落上一个两面不讨好。即是如此,他干脆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好了。最好的结果就是舅舅可以平安的回到晋州,一切恢复原样才会是最好。
晋军在大梁城中胡作非为之事太子也是听说了,他心知这是舅舅的一种手段,逼着父皇允许其退出京都。即是知道了这些,太子当然不会去管,这可是他巴不得的事情。
原本这样继续的闹下去,有很大的可能会激怒父皇,最终要么是刀兵说话,要么就是放任晋王离开。在太子分析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晋王是应召而来,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还要强将对方留下,只会引来其它藩王的警惕,甚至是引起其它藩王的起兵叛乱,这并非是父皇想要看到的结果。
看透了一切,太子便在等待着,等待着父皇下达旨意允晋王离京。而在旨意没有下达之前,他不敢有一丝的放松,一直派人紧盯着晋军的一举一动。
就是这个时候,眼看着火候差不多,父皇那里受不得其它大臣的集体弹劾,就要下旨让晋王回去的时候,沈傲突然杀了出来。连杀三名晋军,伤三十余人,这就等于是点燃了火药桶,让事情出现了极大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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