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跪倒在了地上,五官扭曲着,汗珠有如雨下般不断向下流淌,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襟。
强忍着腿上的痛苦,严福不敢吭上一声,哪怕那种痛似已达到深入骨髓之境,也依然是连粗喘下气的动作都不敢做。他怕自己弄出了声音,再度惹怒了雪主子,怕是在来一记金鞭,他的小命休矣。
“滚回去,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曾经的承诺,如果他做不好做不到,那就等着我教教他应该怎么做。一个时辰还是此地相见。”胜气凌人的傲雪声音中都透着寒气,看的出来,她很生气。
严福心中庆幸万分,多亏他还没有向沈傲动手,不然的话,现在绝对不是提醒,甚至于整个大乾皇宫都会血流成河,伏尸满地。
这并不夸张,事情放在傲雪的身上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套用后世的一句话,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做不到。
“是,多谢雪主子饶命之恩。”仅是在乾文帝面前低头,便是面对太子和众皇子都可以以笑相对的严福,这一刻卑微之极,在没有丁点的架子与脾气,缓缓的起了身,托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的向天牢之外走去。
通通通!
数个布袋落在他的面前。
其中一个布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地便被挣开了,里面正露出了徐良这位东宫侍卫长的头颅。
那瞪大的双眼似在预示着他死时的不甘心情。可严福只是打眼一扫,便没有在多看,而是弯下腰将几个布袋抓在了手中,接在一拐一拐的向外走去。即然连自己都伤了,给予了教训,徐良的实力又怎么会放在雪主子的眼中?
一边走,严福一边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他仔细的回忆着,发现以他化劲中期的实力,竟然无法看到那根金鞭是怎么出现,又怎么收回去的。
傲雪的武学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严福已经不敢去想。他能肯定的是,雪主子的实力较之十六年前又强上了很多,很多。
“雪姨,就这样放他离开吗?菲儿能感觉到,这个狗太监来者不善,刚才竟还想向少主动手来着。”雪菲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的不解和不甘。
“他不过就是奉命行事而已,杀了他并不能解决问题,真正该杀的是他。可是他...他是傲儿的父亲呀。”一向强势无比的傲雪,在这一刻竟然变得犹豫了起来。
面对着与以前完全不同的雪姨,菲儿的眼中带着几许疑惑。但很快她就不再去想,她相信自己的雪姨,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倒她。反倒是自己,正应该借用这个时间去看看未来的丈夫才对,他似乎很英俊呢。
对了,刚才那纸上到底写着什么,刺激到了严福?傲雪手随意一伸,那掉落的纸张便被她拿在手中,随即不久便是噗嗤一记笑声,傲雪的眉眼之处透露着笑意,这一幕若是被旁人所看到,定然会惊诧不已。若是诗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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