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它可不新。”
几人在御妖司都是顶尖的好手，结果在曹休面前，显得智商不高的样子。
他们烦死了曹休说话说一半的装比模样，又不敢自言，只好耐心的等着。
一直转完了所以尸体，曹休才终于开口：
“正反派通吃，善斩头，杀戮果伐，绝不留活口……”
“它定是那个……纸人！”
……
“又是纸人？”
“没想到咱们还真跟对了地方！”
“这家伙残忍暴戾，罪不可赦，这次势必要抓到它！”
曹休见身后几人气势高涨，默默的笑而不语。
这些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冲锋陷阵的炮灰而已，纸人死不死不重要，张已君的女儿才是最终的目标。
他当即下令：“事不宜迟，不要在浪费时间了，用灵蝇追！”
“是！”
“是！”
队伍中，有两人专门负责勘察，灵蝇便是众多工具之一。
他们各自拿出一个透明瓶子，里面密密麻麻装满了横冲直撞的苍蝇。
这些灵蝇都是御妖司特殊培育。
它们体积小，几乎无视地形，且嗅觉灵敏。
用竹管在尸体伤口处充分的涂抹，提取气味后凑到瓶口。
灵蝇瞬间明白意思，开瓶便朝着江辰离开的方向一窝蜂飞去。
……
城外郊区，此时已到凌晨四点。
尚未大面积开发的城郊，风景怡美，仿佛连空气都带着一丝丝甜味儿。
江辰靠在马车边，欣赏着窗外美景，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纸人的身份。
旁边的小晚盘着腿坐在另一边，无聊的吹着鼻尖上的发丝。
突然想到了话题：“阿祖，马车知道去天门山的路吗？”
江辰没有回头：“来武陵城时我便发现，根本不需要老江指路，它能自动导航。”
“导航？”小晚不懂的眨了眨眼。
“就是认路的意思。”
“哦。”
小晚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开口：“那个……”
江辰此时才转过身，他感觉到小晚有什么事情：“怎么啦？直说。”
“阿祖，你武功那么高强，能不能传授给我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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