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几个,不过是些无良的阴间商贩,本就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关于那个纸人,你就信老头子一次,别再过问。”
楚金咬着牙:“阿伯,我乃此阴间客栈的守卫首领,肩上担着客栈的安全责任,事情出在我眼前,你让我就此别再过问?”
“总盟主问起来,该如何解释?”他故意搬出了总盟主。
谁知忠阿伯铁了心:“人是我放进去的,要问责也是罚我!”
“至于总盟主,他若问起来,便由我来回答他吧……如何?”
楚金虽然让江辰等人溜走有些不服气,但有人愿意担责,他还是挺乐意的。
“阿伯此话当真?”
忠阿伯笑了笑:“你若不放心,拿出留影石录下呗。”
话说到这份上,楚金不敢再过分。
礼貌的对忠阿伯拱了拱手,便准备离开。
正转身,突然寿衣店里的煤油灯如被狂风吹扫,剧烈的晃荡,等急了要熄灭的样子。
屋内的温度也极速下降,陈旧的桌上,竟还起了层薄薄的冰霜。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像是有极阴的脏东西靠近啊……”
“咱们待的可是阴间客栈,谁敢造次?”
楚金身后的几人惊慌乱语,缩在升降梯前,就等开门。
这些小喽啰可没什么坚守与向往,心里想的尽是活下去。
唯有楚金和忠阿伯,展现出了高手的姿态。
冷静,不动如山。
二人虽然刚刚才争吵,眼下客栈遭遇大敌当前,当即摒弃前嫌。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各自悄悄的取出了武器。
忠阿伯的武器是一根类似于拐杖的长棍,通体乌黑,棍头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蛇头。
他伸手摸了把桌上的冰霜,凑到鼻尖闻了闻。
眉头一皱:“骚臭味儿!”
遂猛的一掌拍下,木门顿时打开。
外面白花花一片,竟在七月份下了场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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