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雄得知这个消息非常兴奋,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质问何玉贵。
但何玉贵此时却已心灰意冷,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楚天雄斗法,他要考虑自己的归宿,他已隐约感觉到属于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相见就是在这种矛盾的状态下开始了。
尽管不情愿,但何玉贵还是答应了,他要见一见这个老对手现在的样子。两个人都是带着手铐和脚镣来到会见厅的,只是何玉贵实在常规囚犯待的一面,而楚天雄是在外来人员一面,只这一点,楚天雄就略占优势,因为他的脚镣和手铐是没地方固定的,而何玉贵却被固定在座位上。尽管如此,何玉贵还是摆出领导的架势,他不能让楚天雄看笑话。
“哟,还装哪?都到这份上了,还装领导哪?”楚天雄不无讥讽地说。
“你不是能跑吗?你倒是跑啊?你就是跑到天边,不也是这个结局吗?”
“结局和结局可不一样?我的结局是刑满释放,还有出头的那一天。而你的结局可能就此到站了吧?”
“我到不到站?你能不能出去你我说的都不算,而是由法律说了算,你是不是高兴得有点太早了?”
“早晚不是问题,只是现在我高兴,我高兴地看到那个昔日在我面前不可一世、视别人如无物的人如今也身陷领悟,而且来日可期。”
“你找我来是来斗口的吗?如果你是这个目的,我就不奉陪了。”何玉贵感觉很没意思,也很没面子,他确实不想再与楚天雄相持下去。
“别别,本来,我是想找你叙叙旧。但是一看你装得太满了,也就只好提醒提醒你,你这个样子能谈吗?现在是在局子里,不是你的办公室。可能只有在这里我的地位才是平等的对吗?”
“哼!”何玉贵没有吭声,只是用鼻子哼了他一下,他想看看楚天雄得意是个什么型?
“何玉贵,我们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吗?想不到你做了那么多年领导,肚量还不如我这个老百姓,太小气了吧?”
“你是老百姓吗?老百姓能做出你这么大事儿来吗?”
“是啊,既然我们都不是老百姓,我们又是何苦呢?现在你我都走到这一步,也只能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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