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时雨也实在是对他下不去手,只是神情恍惚的絮絮叨叨的一遍一遍诅咒他。
她在等死,夏时雨已经放弃思考,她不想知道夏家为什么还要给她续命,也不去想怎样能够继续活下去,夏时雨几乎是没日没夜的折磨落如萱,在他身上泄愤。
她睡不着,那落如宣也别想睡,只要他睡着了,夏时雨就泼上去一桶冷水,继续诅咒他。
很多人都觉得长老们都疯了,不仅仅是他们,就连夏时雨也这样觉得,所有人都好像不约而同的做了约定,没人阻止她这样做,更没人让她去做些什么。
直到整整七天过去,落如萱终于开了口。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诅咒的烦了,还是已经看开了,落如萱静静的看着夏时雨,他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是有气无力的呻吟着,哀伤的望着夏时雨说道。
“ 我从未见过如此的你 ,我知道你不是恨我,你只是想要在绝望中找到呼吸的地方。”
夏时雨无力反驳,夺门而出,她恨落如萱,但却无法狠下心彻底的去恨他,她放弃挣扎等死,她太绝望了。
无数的珍宝带来的不仅仅是续命的良药,同之分量而来的,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就连这些一辈子多少人抢破了头,争丢了性命的罕世珍宝都救不了她,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东西能够拯救她,必死无疑的绝望与希望同等,大到与天争仍也不愿服输的夏时雨也认了命。
夏时雨跑着,不知不觉就已经闯入镇压鬼刀墨凌霜的十七妖楼,直到她一头撞上鬼刀墨凌霜的真身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有多么失态。
玩大了,就像小孩子的胡闹,身边的人异样的眼光,原来只是在嘲讽她的幼稚。
输了,输得彻头彻尾,一败涂地,什么都未留下。
怨恨吗,不,夏时雨心里清楚,只是自己不甘心,自己无理取闹,纯属自找。
是她不应该明知罪恶去奢望,明明无救去祈祷,自艾自怜挣扎,就应该早早放弃去死,面对现实,面对终极。
但是她不甘心,她倔强,想着这被罪恶缠身的自己,肮脏污秽的自己,哪怕是爬也要与天争一丝孤傲,只是输的太惨,太惨。
她害怕,所以没有献上全力,想要留有一丝尊严的借口。
有时拼尽了也只是理由趋势,只是每一次失败,每一次倔强,只能使得她不断认清自己,无法逃窜,无路可走。
落如萱看透了她的绝望,她掩饰的,试图打破掩盖的绝望,就好像只要挣扎努力,终点真的有一道光,看似她在成长,但其实一直都没有任何改变。
封闭的内心在如何成长不也是在哪小小的牢笼中吗,真正成长的不是她是她的面具,是她的伪装。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滥用力量又无法控制的人,幼稚的认为自己精明,实则愚蠢,她故作勇敢,实则胆小。
“真是不可爱。”
这话是墨凌霜说的。
对,这样的自己不可爱,现如今就连她自己也厌恶万分。
“别那么丧气,想哭哭出来就好了,想当初我在墨家的时候,可是经常嚎啕大哭呢,你纠结的东西那么多,不觉得很烦躁吗,我看你这性格烦躁也是是不一定,可是感到挫败更多。”
挫败,闻声夏时雨惊讶的抬起头,看到墨凌霜蹲在刀柄上托着腮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说不出的诡异。
“怎么了,不是跑来没人的地方想要委屈的嚎啕大哭吗。”
墨凌霜见她一脸委屈,神情呆滞的看着自己,询问道;
“我很羞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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