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武技超群,并且不属于这几百年来他见过的任何一种路数。
这人下手干净利落,并未追求一招一式,所做一切都像是在取巧,但威力丝毫不减,甚至更胜。
虽然她不擅长威压,但不屑研究威压的人只有两种 ,要么功底深厚, 要么不讲道理。
显然,夏时雨一人便占据了其中的两种 ,既功底深厚又不讲道理。
喉咙中的嘶吼痛呼都被自己咬紧牙关堵在口中,他突然发现他从未有这样想死过。
夏时雨很清楚,像白岗这种成天过着刀尖上舔血日子的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失败与羞辱。
可夏时雨跟他无冤无仇的,没必要特意去害他,要不是为了抓出来那些异己,不然她也不会在这狐假虎威。
夏时雨冷笑着,眼角带着轻视的嘲笑,松开那禁锢着白岗左腿的冰冷手指,只留下五个漆黑发紫的指印。
悠哉悠哉的坐回那最高权位象征的首席之位,火光将她苍白的脸色映照的妖异,她那充满了兽欲的双眼中,似乎有一丝贪婪划过。
她相信,即便自己就这样将白岗扔在这里,一夜不闻不问,也是会有人将他的错位的骨骼调整回原样。
但她目的并不是折磨白岗,眼下又迟迟没有人跳出来,看来她得换条路子走了。
继续折腾白岗,那就有点过了,就算日后解释,怕也是会被记恨在心。
夏时雨可不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睡着睡着就死了,还是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