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岗的声音颤抖着,如同炮弹一样快速而流利的吐出一大堆疑问,那兴奋的眼神早已掩饰不住,那份几乎想让他扑过去问个明白的激动。
灵狐城是没有这样的人的,白岗心知肚明。若是灵狐城里有这么一个大杀器,那狐帝早早就祭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白岗不知道夏时雨到底是哪里的人,但肯定不是狐妖。
先前清理血污的时候也确确实实确认了一番,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子,也是一个练家子,但不是狐妖。
由于并非族人这事非同小可,决不能在军营传开,他也是一狠心咬了咬牙将那杂役婆子赶出了军营。
无论如何,总比杀人灭口好的多。
但白岗不知道,从他将那杂役婆子赶出去的那一刻,那婆子就注定了无法活着离开军营。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看。”
夏时雨沉默了许久,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那孕育了一整条银河的金色眼眸,展现出令人琢磨不透的深邃。
声音却越来越冰,听着她那过于冰冷的语调,身边的将士们都感觉夏时雨附近的气温,蹭蹭蹭的掉到了零度以下。
夏时雨的声音越来越冷,是因为明白了一件事。那狐帝显然是知道这些事的,但狐帝为什么会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血脉?
这是夏时雨最不理解的,为什么一个距离哈默尔恩雪山之外那么远的一个外族,会知道她血脉的秘密。
狐帝不知道,狐帝是真的不知道,包括夏家。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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